这婢女自从跟着蔺墨渊进了宫之后便升为他的贴身侍女,对于这一点,胡不医还是感到有些意外的。
这太子爷是出了名的不爱近女色,所以以往贴身侍候他的宫人都是太监,这倒是头一回见他贴身侍候的宫人是宫女。
宁解语过来给胡不医及太子行了礼,道,“太子,大王正命人寻你,你快些回去复命吧。”
宁解语从大殿里一路寻过来的,没想到会在清心苑外头找到了自己的主子。
“知道了。”蔺墨渊淡声应道,随后便往大殿的方向走去。
逐期将冬儿端进来的药一口气喝完,虽然药很苦,可她却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婉之依然坐在逐期房中,看到她喝了药,她一直紧皱着的眉头才稍稍松了些。
在这宫里,危险重重,此时她身边唯一能全心信任的人也只有逐期了。
她不想让逐期就这样死去,倘若逐期死了,那她在这宫里就是孤立无援了。
逐期喝了药精神看起来好了一些,她这才低声问道,“今日的大典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料到定是有事,否则婉之不会一回来便要宣她进房的。
婉之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此时逐期的身子不好,原本是不应与她说这些烦心事的,可婉之现在急需一个人能与她参谋这些事。
“你如实说吧。”逐期似乎看穿她的疑虑。
婉之终于道,“今日典礼上有两件你绝对料想不到的事情。”
“什么?”逐期努力坐直着身子。
“今日被策立的太子竟然然是到霁国出使的使臣蔺墨渊蔺大人!”
逐期听罢不由得一怔,这真的太出首她的意料。
“这郦国大王竟会将这皇位传给自己的侄儿?”
这可令人觉得匪夷所思了,据她所说这郦王也是有不少儿子,为何却会将皇位传给自己的侄儿?
正在逐期想不通的时候,婉之又道,“后来易恨真派人去打听了,原来这蔺墨渊并不是郦王的侄儿,他根本就是郦王的亲皇子!”
“怪不得呢。”逐期恍然大悟,“若是如此,那一切便说得通了,他必定是隐瞒了身份到霁国去刺探霁国的国情。”
婉之点点头,“没错。”
“这一路下来,他竟一点破绽也没有露。”逐期思忖着,这支护卫队的保密功夫竟能作到这样的地步。
“还有一件事。”婉之向冬儿使了个眼色,冬儿很聪明地意会这来,她从自己袖中取出那方吸满了酒的帕子。
冬儿走到桌边找了一个杯子,她将那帕子上的酒拧下来滴落在杯子里。
“冬儿说在大典上我所喝的酒有问题。”
逐期疑惑,“冬儿是如何知道的?”
一直站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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