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中一尘不染,殿中的每样饰物和器具都擦得一尘不染,包括地面。
太子蔺墨渊是个对环境极其挑剔的人,他容不得眼里看到一丝尘埃,所以太子殿中的宫人往往会将太子殿收拾得异常干净整洁。
宁解语手中拿着抹布一遍一遍地将案上的花瓶擦得干干净净,擦着擦着她便发起呆来。
“宁解语。”
突然,蔺墨渊低浅而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宁解语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急忙福了福身子行礼。
因为是练武之人的缘故,他走路的脚步声很轻,轻得几不可闻,所以她并没有发觉他何时走了进来。
“太子,你回来了,我这就去备茶水。”宁解语有些慌了神,生怕会因自己方才的走神会令太子不悦。
“不必了。”蔺墨渊却摆了摆手道,“你去我寝宫中将放盒子中的那瓶酒取来。”
“是,我这就去。”
宁解语有些讶异,据她所知,太子是不太爱喝酒的,平时也不喝酒,怎么此时却要将那在他宫中藏了许久的那瓶酒取出来?
宁解语取了酒出来的时太子殿中已多了一个人。
这人便是时常与太子走动的胡不医。
说来也怪,这胡不医医术高明,在宫中除了郦王和王后,谁的帐他也不买,偏偏有时他对太子唯命是从。
胡不医见了宁解语两眼发光,“这就是传说中的那瓶泉方佳酿?”他的双目紧紧盯着宁解语手中抱着的那瓶酒,就差口水没滴下来了。
“据说这酒如琼浆玉液,鲜香扑鼻,如饮甘露,最重要的是,这酒是方老爷子的封山之作,天下只有五瓶,他老人家独饮了两瓶,剩下的三瓶,一瓶被两名争抢的客人打碎了,一瓶卖给了郦国富商万老爷,还有一瓶……”
“还有一瓶便是在太子蔺墨渊手中。”蔺墨渊挑唇,“如何,想喝吗?”
胡不医嘿嘿笑了两声,“真没想到啊,太子爷居然也好这口,太子爷不是不爱喝酒嘛。”
“我不爱喝酒不代表我不爱藏酒。”蔺墨渊面色冷淡,可眼中的一抹算计却是一闪而过。
“解语,将这酒开封,替我们将酒温一下。”
“是。”宁解语得令便将那酒放在案上准备去取工具。
“慢着慢着。”胡不医突然一手按住那瓶酒,嘿嘿笑了两声,道,“如此有珍藏价值的酒就这样开封未免太可惜了。”
“哦?”蔺墨渊挑了挑眉,“怎么?胡医官居然有好酒也舍不得喝?”
“就这么喝掉也太可惜了,要知道这酒收藏得越久便越值钱啊。太子爷若是不想藏了不如将它让给我,我一定好好珍藏着。”
要知道这酒世上只有两瓶了啊,如果万老爷手中那一瓶也喝掉的话,那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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