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忍着气,恼恨地瞪他一眼,却也唯有打落牙齿和血吞。
芳路走到小门边检视着挂在门上的锁头,竟没看出什么端倪,“小姐,没有什么事,可能是这把门锁太久锈坏了。”
林婉之手上逗弄着嗅嗅,轻描淡写地说,“吩咐下去,把这个门堵了,省得锁再掉了有人潜进来,也防着嗅嗅偷跑出去。”
芳路应着,又转过身子把门合起从里面找了一根木棍顶起。
景御北难得有如此大好机会,手上还不停地撩拨着逐期。
逐期实在受不得压在她身上轻浮的男子,她猛然抓过她的手张嘴就咬上去,另一只手不忘捂紧他的嘴巴。
景御北吃痛,皱起眉,她见他如此,更是紧咬着不放,还越使劲了些,眼中清楚映着愤怒之意。
外头芳路和林婉之又说了几句话,随后便向着厅堂的方向走过去,脚步声渐行渐远。
逐期口中已渐尝到鲜血的腥甜之味,待确定婉之走得远了才松开嘴巴一把推开他坐起来。
景御北的手上一道深浅不一的牙印子,泛着血丝。
逐期啐一口口水抹着嘴巴瞪他一眼,“你少对我来这一套!”
景御北微微眯着狭长桃花眼,想不到她身子单薄,出口之话竟带着一股森冷之意,尤其眼中闪过的一丝恶狠神色也没有逃得过他的眼睛。
他如有意要激怒她一样,“我记得以前你和我的关系还不止可以这样呢。”
“你休再提以前!”
他反倒来了兴趣,“我若非要提,你又能怎么样呢?小娘子。”好像越把她激怒他就越得意。
逐期听得他轻浮地称她为“小娘子”眼色更沉了一些,可她越是咬牙切齿他便越是愉悦。
本以为她定不会就此罢休,他且等着她爆发,可谁知道,她吸一口气转开头撇了撇嘴轻淡地回道,“你是皇子,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没再看他一眼便转身离开。
前后不过片刻,却截然不同的态度,前一刻还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后一刻却已经恢复得像无波的湖面,他怔了一下,看着她的背影,接着才回过神来“喂”了一声。
谁知逐期突然拔腿就跑,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
才一个眨眼,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转角。
“跑什么?”景御北勾起嘴角笑了,“碰上我总比碰上你那好妹妹好吧。”
逐期跑开了很远,确定身后没有人跟过来才停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喘着气,四下打量着府苑内的环境,一年没回来而已,基本上没有变化。
因为那个痞子差点耽误了正事,现在最担心的是那个痞子很有可能会把她回林家的消息告诉婉之,所以她必须抓紧时间在婉之发现她回来之前见到她要见的人,否则这一趟回皇城没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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