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期似乎突然从菡萏殿里消失了一样。
自菡萏殿审讯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她,有人猜测她已经被处决了,可谁都不敢明说,菡萏殿里宫规很严,谁都不敢乱传乱嚼舌根。
五月初五如期而至,菡萏殿里的宫人没有一个闲着。
皇帝也出席了浅眉公主的祭礼,只凭这点,虽然现在成皇后已不得宠,可谁也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婉之的伤势还没有好全,可日子终究是要过下去,她现在只是个奴婢,再也不是以前养尊处优的林家小姐。
活儿还是要干的,皇宫有皇宫的规矩。
由于菡萏殿里比较忙,一些九皇子宫中的宫人也被调到菡萏殿来帮忙,婉之也在其中。
“什么,你说,没有林逐期这个人?!”
寻了个机会,在菡萏殿里帮忙的婉之想见逐期,可忙一个早上都没有看见她,最后找了个菡萏殿里的小太监来问,竟然得知这个怪异的回答。
小太监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总之,你就别再找了,菡萏殿里没有这个人。”说完匆匆离开了。
“不,不可能的。”婉之摇摇头,“怎么可能没有这个人,她明明就是在菡萏殿,她一定是在菡萏殿。”从她溺水到现在不过几日光景,短短几日她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可一连了几个菡萏殿里的宫人,要么就说没有这个人,要么直接摇摇不理会她。
逐期到底去了哪里?婉之皱眉,她不解,不过几日的功夫,是否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为什么菡萏殿里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走漏?
没有九皇子,没有林逐期,浅眉公主的祭礼还是如期举行,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同。
偏偏在浅眉公主的祭礼的当头皇上还偏下旨让九皇子景御北到梧川赈灾,可见九皇子是真的不得皇上欢心,所以他根本不会顾及他的感受。
而逐期,到这一切,一无所知。
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菡萏殿。
入眼的是一个陌生的陈旧的寒意阵阵的屋顶,而且这里静得让人头皮发麻。
宫里还有这样的地方?
“你醒了?”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
逐期侧头看去,一个身形有些佝偻的老妇正站在门边,她衣着陈旧,像是个乡村农妇。
逐期坐起来,头仍有些晕,坚持着下了床,“这是哪里?”
“这是冷宫。”
逐期并不感到意外,宫里唯一这样安静的地方,也只有冷宫了,她环视四周,边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老妇的脸色平静,波澜不惊,“那得问你自己。”
逐期走到窗边望一眼外边,似乎这儿除了她和这名老妇之外再也没有第三个人了。
“奴婢林逐期,该如何称呼您呢?”
“奴婢?”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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