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蓉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因景御北是最不得皇上喜爱的皇儿所以她向来也并不把他放在眼里,但若在此时提到菡萏那一位,可就不同了,正值三公主的祭礼,谁也不敢去招惹她。
想到这里映蓉换上一张笑脸,“九皇子早说呢,区区一个宫女,我当妹妹的若是早知道皇后娘娘想要定早早调教好亲自送到菡萏殿去。”看了那半死不活的林婉之一眼,又接道,“这如今她自寻了短见,我可怎么向皇后娘娘交差呀?”
“这就不劳映主子操心了,她是死是活都已经不是邀月宫的人。”
映蓉心中暗道:反正看那林婉之的样子多数是活不成的,带这么个死人回去还晦气,也懒得再争了,况且也只以为景御北曾和林婉之订过婚他要救她也并不让人觉得奇怪。
正在这时,太医来了,未及行礼便听景御北开口道,“不用行礼了,救人吧。”
太医便张罗着忙开了。
逐期一颗心揪得紧紧的,也不知道那映蓉是什么时候离开,更不知道站在她身后的景御北是什么样的表情,只看见太医双手一下一下按压着婉之的胸口,脸色难看还不住地摇着头,按了一阵不见起色便又试着施针。
婉之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逐期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可是突然,她浑身如被雷电击中般抖了一下大吐一口水,又大咳着喘气。
“醒了!”围在一旁的宫人惊喜地大叫一声。
太医抹着额上的汗,“好了,算你命大。”
逐期听得他这样说总算是松一口气,婉之缓缓睁开眼睛,待散涣的眼神看清楚眼前的景象竟大叫一声绝望地啜泣起来。
逐期心中揪疼,她知婉之是为什么要寻短见,她是觉得在这宫中一日比一日更难过,一日比一日更绝望,全没有了生路,若要一辈子受这煎熬折磨还不如早日死了早日解脱。
“都散了散了,别在这儿杵着。”景御北一脸不耐烦地对着宫人们道,“今日的事谁也不许往外传。”
“是,九皇子。”
宫人们应着这才散了开去。
景御北拉开逐期打横抱起林婉之往厢房的方向走去,逐期默默跟在他后面。
命运是一直这样残忍,抑或只是偶尔这样?
待得林婉之再次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身上已换上干净的衣裳。
房中很安静,不远桌面上的碗里还冒着袅袅热气,桌边趴着睡过去一脸疲态的逐期。
夜已深了。
朦胧中还望见逐期的旁边站着一个身形颀长的男子,他凝视着她的脸,缓缓伸手替她拨好落在颊边的发丝,动作很轻。
婉之微微眯了眼,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现实还是幻像,她抗拒地皱眉,屈起手指关节敲了敲床沿。
逐期腾地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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