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多久,墨玉便赶了回来。
林府退皇族聘礼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大街小巷都在议论,墨玉正是听了这些传言才赶回来的。
月影一见她,便皱着一张脸,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眼泪汪汪地唤了一声,“墨玉姐姐,你可算回来了,咱们姑娘今日叫人欺负了。”
墨玉脸色极其难看,想到若是她在府中定然不会叫逐期受这等屈辱,心中悔意阵阵,真恨不得提剑找上九公主门上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墨玉沉着脸问道。
她沿路听了不少的闲话,可仍是一知半解,只知道九公主闹上门来还污蔑说逐期是马贼的女儿。
马贼?
墨玉一听这二字便眸中带寒,想起以前从霁国去往郦国的路上,那夜在驿站,逐期被误以为的马贼吓得失常,该不会这次?
可此时看逐期的神色,却是没有一丝的不寻常,似乎那马贼也吓不住她了。
她哪里知道逐期现在已将这一切置之度外,初听马贼二字时她确实是吃了一惊脸也有些煞白,可一想到自己命不久矣,人都要死了,这马贼又算得了什么,干脆去杀了他,只不过来人是皇族九公主,她算是给皇族几分脸面才只拔了他的舌头。
月影就等着墨玉发问,于是两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地将事情如实道来。
逐期便任由她去说了,况且这月影也没有添油加醋,一切都是实话实说。
墨玉听完,咬牙恨道,“定是柳如风那厮使的诡计。”
月影听墨玉提及宫里的人,知道逐期与墨玉定然有话要说,于是便借口去端药退下了。
也正因为月影的聪明识趣,知道该听的听,不该听的不听,当初墨玉才有心提拔她。
待月影退下之后,逐期才点了点头,道,“也只有柳如风会这样做了,我若是同景澈退了婚,她得益最大,她这是想当太子妃呢。”
这柳如风也是太沉不住气,这才刚有了身孕便迫不及待地来对付逐期,还以为有肚中孩儿替她撑腰没人敢动她还能母凭子贵?
呵,逐期轻笑一声,她这真是自己作死,还是说她太过天真,以为景澈这几年对她的宠爱是真心真意?
若是知道张蜜肚中的孩儿曾经亲手被景澈做掉,不知她今日可还会如此背水一战?
她倒想看看,在景澈的心中,是他的子嗣重要还是即将到手的财帛重要?
“都怪我,若是我在,定然早将那贼人一剑杀了,岂容他们在府前闹得这么大。”
墨玉仍是满心的愧疚。
逐期摇了摇头,“此事不能怪你,若不是九公主来闹,我也早命李奕将他杀了,九公主好歹是景澈的胞妹,不能不顾及她的脸面。”
逐期微微叹了口气,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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