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御北是生怕她在这宫中受一点儿委屈。
逐期任他牵着,在宫道上来往的宫人的注目下走回了他宫中。
“方才,张蜜来找过我了。”逐期看他一眼,却没看见他的表情有什么变化。
“那张蜜,不会成为我的正妃的。”景御北忽尔神秘一笑。
看他这样子,似乎其间发生了许多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逐期不禁好奇,“此话怎讲?”
“这张尚书府本就看不上我这个废太子,他们也不想将女儿许给我,所以动用了一些关系找人说服我父皇迟迟没将这消息公布。”
逐期点点头,“怪不得这消息迟迟没有公布,而这消息一日未公布,便一日还有回转的机会。”
“更何况,这张家二小姐,早已有了心上人,她又怎么会甘心嫁与我?这一切不过是我母后的一厢情愿罢了。”
逐期有些惊讶,“怪不得这张家二小姐今日来,我感觉不到她对我的敌意。”
“她巴不得你与我修成正果,这样她便不用嫁给我,所以她怎会对你有敌意。”
逐期笑笑,只听景御北又道,“这张尚书也是个老狐狸,这么多年来他都不站队,表面上看他是中立派,既不扶持我,也不扶持景澈,可实际,他早就归入景澈门下了。”
逐期对朝政之事知之甚少,只是安静地听着。
“所以,我只要将他是景澈的人的证据交到我母后面前,她自会打消让我立张蜜为妃的主意。”
“当真如此简单?”
景御北胸有成竹子,神秘一笑。
“对了,之前听说景澈犯了事惹得皇上震怒,到底是何事?”这事朝廷里管得严,并没有泄露出什么风声来,只知道太子这回倒是没那么容易过关。
“上回我到南边梧川震灾,那灾区的灾银便是经他的手,当时我便觉得这其中有猫腻,果不其然,现在被父皇知晓了。”
“原来如此,事关灾银,又是一笔巨款,怪不得皇上震怒。”
霁皇生性多疑,他最受不得别人忤逆他和胆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国库的手脚,景澈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景御北自嘲般笑笑,“我父皇这人生性多疑自私,这天下所有一切都是他的,他不容许任何人将手伸进他的口袋中,即使那个人是太子也不行。”
事关他的父亲,逐期也不好过多言语,于是便推说累了回房中歇息。
想起那纸条之事。
逐期便有些坐立难安。
每当这个时候,她便会练字以求达到平和的心境。
可这次,拿出纸笔,却没办法再平静了。
夹在她平日里习字的那叠纸中,还是一张熟悉的纸条,与上次在她包袱中发现的那张一模一样的内容,只不过这回多加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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