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个女子竟能周旋于霁国两位皇子之间。”
显然,宫中与民间的流言他也是有所耳闻,知道那些人将她传得有多不堪。
逐期左手搭在右手上,双手置于膝上,她背脊挺直,坐姿端庄,体态端正,竟颇有几份母仪天下之姿。
“太子见笑了。”逐期含笑,浅浅答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旁人爱说什么便说什么去吧,只要太子知道我并无非份之想即可。”
景澈听了这话便故意拿她的话来戏谑她,“你无非份之想?这么说来太子妃这个位置还不能令你满意?”
“太子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又何苦来挖苦我?”逐期苦笑,聪明地转了话题,“不知太子今日召我前来所为何事?”
“在关睢院住得可还习惯?”
“多谢太子关心,关睢院中一切都很好,我很是喜欢。”
只是住得再习惯又如何,那里毕竟不是她的家,她也只会是那里的一个过客。
“那便好。”
景澈也只是问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逐期也都一一答了。
末了,景澈才终于问道,“上回我听你说景御北在抄林家之时以职务之便藏匿了林家一笔巨额家产,这可是真的?”
终于问到关键点上。
这才是他今日传她前来的真正目的。
逐期垂下眼眸,露出一副哀伤之姿,摇了摇头,“这问题我如何敢答,他是位高权重的皇子,而我不过是一介卑微民女,无凭无据,我怎敢断言?”
景澈摸着自己的下巴,意味深长地道,“我细细想着那时的一切,倒觉得这也不是没有可能,那时九弟自告奋勇接下这个差事,现在想来,也许他那时早有预谋。”
逐期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些,她似乎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已事过境迁,又无凭无据,我又能如何呢?”
景澈聪明地没有接话,以他今日的接触看来,这林逐期对这一案所知甚少。
只是,他在不遗余力地挑拨她和景御北。
“怪不得,我听说九弟去郦国出使之时与郦国大王签订了秘约,事关一笔巨额交易,这笔交易对郦国有好处,所以郦国大王对他也得客气周到。”
逐期吃惊,这个消息她倒真的是头一次听到。
想起在郦国时的种种,郦国大王对景御北的态度确实是客气得有些反常。
见她出神,景澈又道,“逐期姑娘在郦国时可曾察觉出什么?”
逐期兀自出神,似乎没有听到他的问话。
景澈盯着她的神情,也不催她,只是看她这反应,知道这秘约一事并非穴来风。
许久,逐期才回过神来,喃喃地说了一句,“原来如此。”随后又道,“多谢太子将这一切告知。”
景澈摆了摆手,又风轻云淡地说,
(本章未完,请翻页)
1-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