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不舍,可逐期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
她说了这一段,显然是有些累了,慢慢地又顺着软枕躲下,月婵见状忙上前扶了她一把。
逐期于是便靠在软枕上,好似在想着什么。
冬儿看了她一眼,心中暗暗想着,应该是逐期对景御北还放不下,否则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但看逐期的样子,为何她却好像弄不清楚自己为何有这种感觉,冬儿有些疑惑,这里面似乎有些什么不对劲。
“逐期。”冬儿脸色变得有些严肃起来,她走到逐期床边,问道,“你是不是有一些事想不起来了?”
“什么事?”逐期反而有些错愕,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一点,但是总会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混沌,这倒是不容置疑的。
冬儿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个问题,因为她发现似乎逐期的情况比她想像之中的要更严重一些。
“你可记得景御北?”
逐期的眉头皱了皱,“当然记得。”她有些奇怪,为何冬儿会问这样的问题。
“那你可还记得蔺墨渊?”
“记得啊。”逐期有些忍不住想翻冬儿白眼。
冬儿又一连提了几个人名,每一个逐期都说记得的。
冬儿这才忍不住舒了一口气,所有人她都记得,证明她的记忆力问题不大。
但正当冬儿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只听逐期又说道,“人我倒是都记得,我不过是记不大记得与他们之间有过什么往来接触罢了。”
冬儿吃了一惊,这么说来的话,逐期的记忆力受损程度是有些严重啊……
冬儿正出神地想着什么,逐期已经有些疲惫了,机灵的月婵于是便侍候她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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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宫中。
景御北正在陪成太后用膳。
桌面上摆了几十道制作精良的御膳,每一道看起来都是制作过程十分繁复讲究的,可谓是道道色香味俱全。
成太后却吃得有些心不在焉,她拿起帐子拭了拭自己的嘴角,放了筷子。
“母后是有事要说?”
景御北也放下筷子。
成太后点了点头,终于开口道,“最近民间传言愈演愈烈,你再不立后,怕是也下不了这个台阶,即便这个人选不是沈安然,也可以是别的女子。”
其实成太后想说的是,不管是谁,繁衍皇族为重啊!
这景御北在霁国来说已是晚婚了,最可悲的是,他的后宫连个妃嫔都没有,岂不是急死成太后。
终于,还是会提到这个话题。
景御北盯着眼前几十道制作精美的菜肴,突然觉得没了胃口,沉默片刻,他说道,“既然如此,那便立后吧。”
当初为了保命争这个帝位,既然坐上这个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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