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逐期头一次在景御北面前将自己心中的委屈全数倾吐而出。
景御北哪见得她如此,当即便心软了,他抬手拭去她的泪痕,道,“我没有什么所谓的正妻,在我的心中,我唯一的妻子只有你,其他的人对于我来说,统统只是你的陪衬,当初以为你死了,我不过是为了让母后别再烦,想着娶谁都一样,所以便答应立后,可后来知道你没死,你没死却对我不复以往,我受不了这种冷淡,所以更是决意要娶沈安然来让你嫉妒,但你并没有。”他看向她,眨了眨眼。
那眼眸中竟藏着一丝委屈。
逐期听得一震,可又有些不解,“你既是在意我,那之前为何要对我发通缉令?”
若要说委屈,她定然是不比他少。
他凑上来,在她颈边咬了一口,无奈地道,“我那时坚信你没有死,你只是躲着我而已,我尝试了所有的办法都找不到你,没有你的任何消息,为了找你,我可以使用任何方法和手段,发通缉令只是其中一种而已。”
逐期又是一震,她哑然地张了张嘴,却是如鲠在喉。
景御北摩挲着她的颈子,轻轻地咬了她一口,又道,“当时,你为对我如此狠心?说不见我竟真的一面也不见,也不让我找到你?”
“我当时整日昏昏沉沉,不过是废人一个,即便是想见你也是心有也余而力不足……”
景御北心头一纠,直接便吻上她的唇堵住她接下来的话。
好不容易一吻毕,逐期有些晕陶陶的,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努力想推开他,又问道,“若是当时通缉令也找不到我,你又当如何?”
“你太残忍,竟然问我这种问题。”景御北脸色一沉,似有些不悦,“我每次派人出去找你都是满怀希望,我总觉得一定会找到你,不管是天涯亦或海角,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一定会找到你。”
这话他说来冷冷淡淡不带什么情绪,可在逐期耳里听来却甚是惊心,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可见他的坚毅和决心。
哪怕只是尸体,他也要找到。
逐期眼眸湿润,这一回她主动伏到他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低低而绵长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其实情爱里根本没有也对错可言,只是,总需要有个人先说对不起。
他回拥着她,静默了片刻,突然低低地说道,“若是那样再找不到你, 我便会亲自去找,即便是踏遍霁国每一寸土地,即便是不做这个皇帝。”
逐期一怔,她想抬起头来问问他知不知道不做这个皇帝意味着什么,可他的下巴紧紧抵着她的头顶不让她如愿。
随后,他一把打横抱起她走向芙蓉帐————
太阳的出现终于让春日有了一丝暖意,春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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