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太后有些心烦,可她也知道沈安然确实是委屈,此事也确实是景御北的不是。
“母后,是臣媳失仪了,臣媳实在不该在这样的日子里如此。”哭了一阵沈皇后才抽泣着对成太后说道,“只是臣媳,实在是,实在是,心中委屈啊。”
成太后叹了口气,安慰道,“你们是夫妻,来日方长,皇上最近许是身子不适而已。”
一旁的徐嬷嬷见状忙接口道,“对对,奴婢听说皇上的咳疾又犯了。”
如此一说,沈安然才止了哭,只是神情仍然楚楚可怜,欲言又止,憋着满肚子的委屈似的。
成太后拍了拍她的手道,“放心吧,此事哀家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沈安然忙道,“臣媳谢过母后。”
有了成太后这一句话,沈安然知道今日自己总算没有白哭这一场,她要的也就是成太后这一句话。
这世上,如果还有一人能规劝皇上,那大概也只有成太后了吧。
用了这顿不尽如人意的年三十的团圆饭,成太后又安慰了沈安然几句才让人送她回长乐殿。
年三十晚人们习惯守岁,这是民间的习俗,但成太后毕竟上了年纪,比不得年轻 人,她又习惯了早睡,用年夜晚膳之后稍事休息便准备就寝。
只是,她思来想去却没让徐嬷嬷为她更衣。
“太后是为皇上和皇后的事情叹气?”徐嬷嬷见成太后脸色有些不好,心中也明白她定是为这事发愁,尤其今晚沈皇后还在太后娘娘跟前诉苦,也让成太后更重视这事。
成太后叹了口气,道,“这年,怕是不好过了,哀家真没想到皇儿竟会这般对待沈安然。”
徐嬷嬷也点头,道,“可不是嘛,谁能想到皇上竟会这样呢,皇上这性子也真是犟。”
皇上这做法倒真有点儿伤敌一千自毁八百的意味,立后是别人期望的,不是他的本意,所以他毫不在乎地表现出自己对这个别人期望他策立的皇后没有丝毫的感情,即便坊间不停地有流言蜚语议论皇上是否有难言之隐。
“是啊。”成太后又叹了一口气,“皇儿性子可真是犟。”
徐嬷嬷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太后,您觉得,让逐期姑娘来劝劝皇上可行得通?奴婢总觉得皇上兴许会听逐期姑娘的劝。”
成太后听罢想也没想便摇了摇头,“行不通。”
这徐嬷嬷如何会觉得皇上能听逐期一句劝?
他们二人关系实在尴尬,成太后觉得他们不宜见面。
“那可如何是好?”
成太后想了想,突然道,“哀家亲自去御书房一趟。”
御书房里。
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朝廷大臣聚集在一起商讨对策,有的只是景御北一人独坐其中。
这几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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