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
寻夏转过身来时,脸上已经带上了最标准的笑。
“别墅里所有东西都属于我,以后你想去哪个地方,必须提前向我报备。”
“恩,知道了。”寻夏点头。
蔺闻深见她脸上的笑,颇有几分不舒服,却又不知道这份不舒服在哪里。
“上去。”
“好的。”寻夏还在笑。
转身的一瞬,寻夏脸上快速垮下来,眼里的伤痛那么明显,仿佛玻璃一碰就会碎。
为了不让眼角的晶莹被人看见,寻夏微微扬起头,上楼的脚步走的坚定又尽量从容。
在蔺闻深的角度,寻夏则是完全的不在乎。
不论是这个别墅里的事情,还是她被限制在这里的行动。
没有什么能改变她,没有什么能引起她的强烈反应。
想到这里,蔺闻深的眼角一沉。
夜深,寻夏的房间已经关上了灯。
黑暗中她睁着一双发酸的眼,静静地竖起耳朵听着楼下的动静。
果然没多久,耳边就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接着就是快速的驶离。
蔺闻深出去了。
在这么晚的时间点。
直到那声音再也听不到,寻夏闭上眼睛,坚决认为眼角滑落的泪是因为刚才睁眼太久的缘故,而不是其他的什么。
寻夏心里不禁在想,蔺闻深这个时候会去干什么?
待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身边?
还是和别人一起嘲笑以及讽刺她的愚蠢?
寻夏不知道蔺闻深的行踪,同时蔺闻深也丝毫不知道她心中所想。
深夜的道路上车子比白天少了一些,不过在喧嚣的酒吧附近依旧车满为患。
即便纵然如此,那辆停在专属区域的黑色迈巴赫依然是十分亮眼的存在。
酒吧一角一片真空地带,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正坐着两个尊贵不凡的男人。
真空地带外围,时不时有人注意着这边,翘首以盼自己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坐在那个象征着身份与地位的位置。
然而不管外人如何想,身处其中的人却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理睬他们。
祺绍庭一手端着酒杯轻轻晃动,背部完全放松的靠在身后的沙发靠背上,衬衫的领口处两颗扣子被解开,冲淡了工作中严谨苛刻的气氛。
比起他的姿态闲适,看着让人觉得好亲近,坐在另一边的蔺闻深就是一座移动的冰山。
旁人就是要透过昏暗的灯光看他一眼,也需要足够多的勇气才行。
尤其是在祺绍庭脸上带着笑意的衬托之下,蔺闻深就像一个冷面煞神,谁见了都想躲得远远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被老婆赶了出来?”
祺绍庭戏谑出声。
这么晚了被蔺闻深拉来酒吧,祺绍庭可不认为只是为了单纯的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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