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怕蓝母恶疾再犯,蓝宽终打消了杀我念头。脸上再度堆起热情笑容,恢复到之前称兄道弟,一起上山采药,准备为蓝母治病。而我,至从意识到蓝宽有杀我之心后,便想早些离开米萝,以免招来无妄之灾。”
“所以,在接下来两天里,施针之余,便将各种所需药材准备好,并告之蓝宽用法。然后,便提出告辞归队。在离去时,蓝宽执一为我卜了一卦,告诉我说,蓝家与谭家,有缘未解,蓝家为谭家效命五十年之诺,一定会践行。”
“而我,命中注定有一女,且此女命格奇特,会经历很多奇怪之事。并再三叮嘱,待此女十二岁时,必须讲蓝母所赠玉镯戴于左腕,抹掉此前记忆,方能保安康长大。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不但会夭折,还会给谭家带来灭门之灾。”
“我只想早日离开米萝,加之蓝宽说这话时,眼中满是诚垦,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便应允了下来,没做过多推辞。只是,与蓝宽辞别时,我多了个心眼儿。告诉他,一个月后我会再回来为蓝母复诊,确认有无复发的风险。若没有,不出意外,蓝母二十年内便可无恙。”
“其实我不是故意要骗蓝宽的,插队那些日子,或多或少对当地风土人情有些了解。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死个人也是没人问津的。而谭家,三代单传,我要有个三长两短,不但谭家绝后,父母也会没人照料。所以,才会有古语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蓝宽是孝子,听我如此说,终是有些忌掸,没再对我下毒手,我才得以全身而退。回到水城后,便四处求助,借关系离开那地方,回到了山城。回城后紧张的学习和工作,让我把在米萝的事抛到了脑后,也没再和任何人说起过。只到后来你出生后,接连发生的怪事,我才相信,蓝宽说的并非危言耸听。”
“我出生后?我出生后都发生了什么怪事?我怎么一点儿印像都没有?”谭娇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不够用。怎么也没想到,三十多年前的事会这么精彩。而她自己,确实对小时候的事想不起来半点儿。是以,打断谭潇的话,好奇的追问道。
“唉!你竟然都忘掉了,还问这些干嘛呢?反正都已经过去了,你就好好过你现在的生活吧!”
谭潇不愿意提起谭娇小时候的事,轻叹一声,没有满足她的好奇心。
“那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可以告诉我吧?爸爸!”谭娇见谭潇不肯告诉她小时候的事,眼珠一转,上前拽着他胳膊撒娇,问后来的事。
“好啦!好啦!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小时候样,动不动就撒娇!去给老爸倒杯茶来,我先润润喉再给你接着讲!”
都说女儿是爸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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