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
“说什么呢?”
“刚才晓晨问我爷爷的事情。说我们家是不是世代都是法医。”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吃着香蕉,嘟囔一声,“爷爷去世的时候我爸才十八岁,那时候我妈都不知道在哪呢,何况是我。”
“哦。”
“对了妈,你知不知道爷爷的事情,我以前听爸说爷爷当年是砖厂医院的医生,医术很高明,最后年纪轻轻得了病去世了,其他的都不知道。”我的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照片上的是爷爷,被挖掉头像的那个人看起来应该岁数不大。
既然能被老邢收藏起来,这说明这个人和老邢的关系不浅。
“我也了解的不多。”
老妈一边削苹果一边说:“我只知道你爸他们师兄弟两个年轻的时候可没少被你爷爷打,就为了学中医。”
等等!
我的目光突然一缩,和秦晓晨交换了一下眼神。
“老邢竟然还有师兄?”
“是师弟。”老妈强调了这个关系,接着说,“以前的医院都这样,好的中医药带徒弟,都是师父,师兄弟这样的关系。不像现在,去医院见个人都得叫老师,感觉老师这个词已经没有那么的重要了,到处都能听到。”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老邢说起过师弟的事情?”
“难道也早年去世了?”我压低了声音,凑上前去。
“别胡说。”
老妈瞪了我一眼。
“我听你爸说过,你爷爷去世后的第二年,你这个叔叔都下海经商去了。刚开始一两年,包括我和你爸结婚后的第一年还有些联系,之后就没怎么联系了。这已经二十多年了,早就没有了下落。”
“看来这位叔叔的中医学的不怎么样。”秦晓晨笑着说。
“晓晨说的没错。”老妈点了点头,“所以去下海经商了。”
老妈提到的这个信息让我引起了很大的重视。
我们所掌握的凶手线索,其中有一条就是很可能是境外的华侨华裔,而老妈所说的老邢的师弟很可能就符合这一条。
上个世纪的下海经商,成功的人很多。
而我们所知道的,凶手是有一定财力的。
加上照片上被扣掉的头像,让我更加觉得老邢的这位师弟更为可疑。
“你怎么看?”
秦晓晨趁着老妈不注意,做了嘴型。
“有点问题。”我也回了一句,然后做了一个稍等再讨论的手势。
从下午两点半到四点四十,我们陪老妈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
接近五点的时候,秦晓晨提出了要离开。
虽然老妈再三的挽留,但是我们还是以有任务为由离开了。
“去哪?”
上了车,我系上安全带之后问。
“刚才已经给金队打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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