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两月找不到原因,在铁场住也就算了。
若是一两年找不到原因呢?
若是更久找不到呢?
几人不敢想。
只能是硬着眉头应道:“诺……”
可这技术问题,可不是简单地给点压力就能自然破解的。
曹得意跟几人商量后,准备,再按照高金宝那日的造法,重新造个炉子试试。
可新炉子还没造好呢。码头那边出事了……
初一那天,正好是运铁货出场的时候。押运的一队兵士,守着将一万斤铁货装上船,还没准备开船,谁想,正在江中航行的几艘商船,突然毫无征兆地掉头,朝码头袭来。一阵急箭射过来,将码头上的兵士逼远,然后丢出勾索,抓住装铁货的船,便往下游而去。
等到扬州附近的水师得信赶过来时,那伙水匪早就不见了踪影!
这平白无故地丢了一万多斤铁料,而且,还是在扬州城外,被一伙不知来路的水匪劫掠的杨行密大怒。
将铁场守卫大骂了一通。
那守卫只能委屈地分辨道:“水匪是在江上将铁货劫走的,某等没船,没办法啊……”
杨行密也是个讲道理的,便安排了扬州水师限期清剿水匪。
可这些水匪,来无影去无踪,让着扬州水师到那里去找?
一连半个月,在长江上,查来查去,骚扰了商船无数,却一斤铁料都被捞回来。
将铁场的人轮流叫出来询问,问来问去,只确定了一条消息:那就是那水匪是从江上来的,去也是从江上去的。
可是,从这里到长江还有段距离,而长江宽度又差不多十里宽,远远地,根本看不到那些船在视野中消失后,是去了长江南岸,还是逆水西去,还是东下……
这怎么找?怎么找?
唯一的线索,就是,那帮水匪很有可能下次会再来。
便干脆,准备守株待兔。
过了几天,又到了要运铁离开铁场的时候。果然,又看到五艘三桅的海船,从长江转了进来。
看着这五艘海船吃水钱钱的模样,便觉得有些可疑。
扬州水师在这边蹲守的十二艘战船连忙围了上去。
那五艘海船见扬州水师的船只过来了,掉头便跑。
见状,扬州水师的战船哪里还不知道,这五艘海船便是水匪无疑了?
十二艘战船紧紧地追了上去。
可那五艘战船本就是海船,还是轻载的,速度快跟飞似得。
然而,扬州水师的战船,却在船上配了船桨!
眼看水匪要逃走,水师的战船将船桨全数放了下来,喊着号子,追了上去。
可这船桨划起来极为费力,难得持久,若是一鼓作气不能追上,以后,可就难了!
水师兵丁自然知道这道理,一上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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