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庄严和水落花两人搭出租车,二十分钟后就到了美人沟,还未等庄严付钱,水落花已经提前替他付了车费。
庄严没有敢在门口多逗留,而是像做贼似得,赶紧把水落花领进了自己的家里。开门后拉亮了窑洞里的灯光,两人相视而笑。水落花是第一次来到庄严的家,便左看看,右看看,这个家不是一般的穷,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你的家里穷是穷,看起来收拾的挺干净。”说完水落花就伸手在被窝里一摸,炕烧得热烘烘的,窑洞里没觉得有多冷。窑洞被烟熏得黑乎乎的,好像用黑漆漆过的一样。
庄严是第一次领一个看似像女人的人,进入自己的家里,就有些不自然起来,总感心在砰砰直跳。他有些紧张地点燃一根烟,笑道:“以前我是很懒的,很少在家里做饭,家里也不收拾。可是我们美人沟自从选了新的村首后,他对村里家庭卫生和个人卫生有了要求。每月我们美人沟都要进行一次卫生大检查,如果拿到卫生流动红旗的有三百块奖励;如果是倒数第一,还要罚款三百元,所以现在美人沟的村民家庭,都爱讲卫生了。”
“是吗?你们美人沟的村首也够费心的。地上冷,我上炕上坐着聊吧。”说完水落花就脱了自己的黑靴子,爬到了庄严的炕上。这炕上有一床新的被褥,还是裴梦瑶最近给他送的。
水落花看庄严傻愣愣地站在地上傻笑,就女性化地问道:“傻笑啥呀?还不赶紧去把窑洞的门关好,到炕上我们好好聊。我刚才看到你家的院子也挺大的,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不怕,我这个人胆子大。再说了,我又不是个大姑娘,我怕什么呀?谁还能把我一个老爷们怎么样。”说完庄严有些紧张地看了看水落花,心里除了紧张还有一丝的自豪感。
在夜上海歌舞厅里水落花很高傲,一般很难接近他,但唯独对他庄严是另外一个态度。庄严笑了笑就将窑洞的门从里面用烧炕的东西给顶上,也脱了鞋子爬到了炕上。两人你看着我,我也看着你,都互相傻笑起来。
夜已经深了,窑洞里静的出奇,庄严坐在左边,水落花坐在对面。为了防止红色的披肩发掉下来,水落花用一个十分漂亮的发卡,将红色的头发稳稳地卡在头上。
在白炽灯下,水落花如火焰一样的头发,显得脸更加的白净。其实水落花早都知道华天成这个人,上次他带了四个年轻小伙去美人沟豆腐厂销售点,想替洪波出头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闹得自己很狼狈。就在那个时候,华天成这个勇猛的男人,就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想到华天成,水落花就不由地问道:“我听说你们美人沟的村首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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