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野人眼神飘忽,感觉像是受到惊吓了。
城山湖从他小袋子掏出一个碗倒扣在女野人的头上。
梁璔一下紧张,问道:“你做什么?杀害我师傅,现在还想加害我娘啊!你休想!”
城山湖道:“这个是你娘,你就闭上你的臭嘴,一边凉快去!”
李飞扬把手放在梁璔身上,道:“酒仙的事,我不敢保证,但这次,你绝对可以相信他,因为他的喊惊,可是有来头的,尽管我不知道程度去到多强。”
梁璔见李飞扬这样说,又看着他娘这模样,别无他法下只好答应。
城山湖问:“你可知道你娘的真名?”
梁璔道:“谭带娣。”
城山湖又问:“不错?”
梁璔郑重道:“错不了。”
城山湖于是接着开始仪式。
碗在头顶扣好,然后,用筷子在碗底敲打,一边敲就一边念:“好转罗!好转罗!三魂七魄转来罗!好翻来。阳人吓倒畀转惊,阴人吓倒畀转惊罗,无恇无恇。魂归就魄咧,魄归就身罗,肉身酿𡍲来,转来罗!转来罗!……”
如是者,念了大概半柱香的时辰,女野人的神智开始苏醒了,那女野人才开始述说那些年的往事,或许常年深山居住,吐字多少有些咬字不清。
……
“我生于一个偏远落后的山村,家里背靠大山面朝黄土。家境贫穷,兄弟姐妹众多,我在家中是老大,所以很早就出来帮家里种田耕地。”
“自小就和邻村的一个男孩子玩得很好,由于大家家境差不多,两人产生感情相爱就顺理成章了,并私下约定终身,此说非君不娶,彼说非君不嫁。”
小牡丹托着头道:“好浪漫呐!”
吴宫西子望着小牡丹,笑了笑,道:“你也可以的呀。”
小牡丹又一瞥李飞扬,紧张地低下头,不语。
而李飞扬因为本来就对故事毫无抗拒力的,自然没有留意到这些细节,而是全神贯注地听着。
“当我父亲知道我们的恋情后,勃然大怒,因为我父亲一直希望样貌不错的我能够嫁个好点的人家,帮着改善家境,但是情郎的家境同样清贫,还是耕着一亩三分地,所以我父亲坚决反对,他将我关在家里打了几天,以此防止我和那个情郎断绝来往,还要挟否则腿都要打断。”
罗玉畅听到这儿,切齿痛恨道:“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太专制了!我最讨厌的了。”
“我被给关起来后伤心欲绝,天天以泪洗脸,由于对情郎的思念,后来我趁着夜深的时候撬窗逃了出去,或许真的情人灵犀一点通,我的情郎居然也在那里等了我很久,我忍不住抱着他,两人相拥而泣。两人商量,想长久一起,只有私奔一条路,情郎在家里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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