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白起就像老掌柜事先猜想的那样,当即将身前一大缸陈酿拍开泥封,顺带着从一旁拿起酒提,从大缸里舀起一提酒,先观其色,再闻其香,最后才放进嘴中细酌,以此来品鉴酒质的好坏。
初时白起在蓝福食庄品茗时便猜测到老掌柜可能会用次酒充当桂花香陈酿,到时再推说是酒水原本就是如此,如果自己不要,极可能被他反咬一口,说自己违约,到时定然是贪默自己的违约金,想必到时自己反驳不得,只能眼睁睁的被他黑了去。
这事情如果按如此演变,已经和自己的想法背离,毫无半点惩罚老掌柜的作用,即使他那二百缸桂花香陈醉是被自己劫了去,但自己所预支的订金已经足够这批酒水的钱了,相对来讲,老掌柜极有可能还小赚一笔,虽然和预定的赚得少很多,但对他来讲,却造不成任何惩罚性伤害。
白起将酒提里的酒稍微放近嘴边一点,佯装轻酌一口,当即便便将酒提里的酒倒掉,再恶声恶气道:“掌柜的,这大缸中酒不是三天前我喝的那种,想必你定然是掉了包,以次充好来糊弄我,你自己试下。”
话毕,当即再用酒提从大缸中舀起一提酒,递到老掌柜的面前。反观老掌柜,在被白起喝斥一番后,人不单只毫无半点难堪的表情,同时亦老神在在的从白起手中接过盛满了酒的酒提,再直接一口将酒干掉,不像白起那样细酌慢咽,干掉酒后,再佯装出一副十分陶醉的表情,大声叹道:“好酒,当真够醇,不单只色、香、味俱全,而且还不上头,这不就是三天前你所喝的桂花香吗?怎么不同了?”
白起见老掌柜直接睁眼说盲话,知道他定然是想耍奸,于是沉声道:“想必这里所有的酒你都会如此说,咱们还是对簿公堂吧!让州府来定夺,到底是不是你将酒调了包,以次充好,藉此来欺诈于我。”
说罢的同时,人亦附耳到自己的义兄南空锐身前,如此这般交代一番,之后便见酒仙南空锐迅速离开,消失在诸人面前,白起则是直接提起一大缸酒水,逼迫老掌柜一同前去州府,让州官宣判。
老掌柜自然是当仁不让,仗着自己与州官结织,毫无半点犹豫,非便不用白起等人逼迫,自己反倒是主动头前带路,嘴里更是轻哼道:“小子,待会到了州衙,定叫你知道违约的后果。”
白起闻后,非但不以为意,反而截口道:“好,到时如果州官判定属于我违约,我定然愿意按照审判结果来执行,定然不会反悔,如果州官判定你违约,呵呵……”说到此白起将话顿住,意思昭然若揭,不言而喻。
便在此时,老掌柜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禁一颤,暗暗猜想道:“看他的样子,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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