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再连攻,一定能让阿尔败下阵来,可是如果他在向前几米,傻子铁奴要是在背后出手,他可就战不过了。
被攻退了足有十米的阿尔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流浃背道:“姓黄的,你有种,你这个贱人,你既然用邪术。”
“邪术,只要能杀了你这恶魔,什么术用上也不奇怪。”林永仁收起了顽皮废话的腔调,换上了跟人玩你死我的活的杀人游戏时才会用的冷漠腔调。
“你用邪术,你以为我就没有吗?铁奴,干他。”
“嗯,知道。”铁奴一如既往的机械回答,面无表情地从案板之下抽出一把足有七十公分长的方刀,向林永仁劈了过来,而且在他进攻的同时,还吹起了口哨。
与此同时,林永仁看到那条先前被铁奴丢到地上的炭黑色黄眼睛的大旱蛇比铁奴还要快的速度蹿了过来。
你妈妈的,林永仁骂着,急忙迎刀而上,菜刀与方刀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林永仁感觉胳膊都快要断了,个股酥麻感从手心传向手腕。
可他也只能死顶着,这铁奴的刀道,比阿尔的要大出两倍,如果自己抽身或者闪,铁奴手上的那把刀落来,绝对会断掉他的一条胳膊。
而那条大蛇吐着杏子,一个蹿跳,化作一道黑影,咬向了林永仁的大腿。
痛苦有时候会给人以强大的力量,被蛇咬了一口的林永仁脸瞬间变红,青筋蹿上了额头,他只感觉到一阵眩晕,与此同时,他感觉有一股力自体内蹿向手腕,他用力一顶,顶开了铁奴的刀。
紧接着跳起来一脚踹在了铁奴的胸口,铁奴被踹退了两三岁,而林永仁则单膝盖跪在了地上,眼前的铁奴变成了虚影,那条黑蛇,而那条黑的发亮的黑蛇退到了两米之外,抬着头,似乎又要进攻。
就在这个时候,林永仁被带进来时,有女人哭泣的屋子里,发出一阵清脆而诡异的口哨声,那口哨声仿佛是几十个人一起吹出来的,又仿佛是无数个鸟个在对话。
紧接着,林永仁便看到一条条和黑影从门口,房顶蹿了出来,那些黑影急快,林永仁确定那是蛇。
他听到阿尔粗而不实的,像是在梦里的声音喊道:“铁奴,跑,快跑。”
随后他便晕了过去,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一个蓬头散发的女人在打量自己,很好奇的样子,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在望着从未见过的事物一样。
而这女人穿着他在云市落后村落里见过的粗布衣服,脸上脏的像是有半年没有洗过一样,一双运动鞋破的裂开了好几道口子,是乞丐才会穿的破鞋子。
“你是谁,是你救了我吗?”林永仁地声音问道。
他确定自己被救了,而救自己的定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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