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宫本刚次郎打量了下张关青,便瘪了下嘴,然后又喝了口酒,才看向唐霸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说,楚天在那里?”
闻言,唐霸浑身剧震,便面露坚定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好,有骨气。”
宫本刚次郎的脸上绽开一抹微笑,突然伸出手指,指向唐霸。
“老爷!”
张关青脸色骤变,立刻横移几步,挡在了唐霸身前。
一抹透明力劲破空而过,瞬间扎透了张关青的身体。
“噗!”
张关青脸色煞白,猛的吐了口血,立刻软倒在地。
“关青!!”
唐霸脸色骤变,惊呼的一声。
“张叔叔。”
唐玲猛的扑到张关青身旁,却见张关青气若游丝,脸色煞白,胸口上的大片衣裳都被鲜血染红,竟很快就没了声息。
“你们这帮畜生!”
唐霸撑着轮椅,颤巍巍的站起身,老脸上满是怒意。
宫本刚次郎面无表情的瞟了唐霸一眼,就将目光停在了唐玲身上,再轻轻的翘起嘴角。
“秀川说过,当初楚天曾为这女人生气,看来其跟楚天的关系很不一般。”
宫本刚次郎隔空一指。
唐玲浑身一震,只觉一股仿若能将她浑身血液冻住的阴寒涌入体内,顿时双眼一黑,晕倒在地。
“玲儿!”
唐霸满心惊恐,却又听宫本刚次郎道:“想保住你女儿的命,就让楚天在七天之内来金陵城郊的长江江畔,我将在那里等他!”
说完,宫本刚次郎转身就走。
当天,宫本刚次郎在长江河畔摆下擂台,扬言要寻楚天报仇,并称楚天若是不来,其女人唐玲便会在七天后五脏冻结,当场惨死。
他的所做所为,震惊了整个华夏武界。
摆擂寻仇却以他人性命相邀,简直卑劣至极,无数愤慨的华夏武人,皆踏上了前往金陵的步伐。
……
楚天在山洞中待了六天。
就在第六天的下午,他身体各处,四百零九个如阴阳鱼般的光团周围,都出现了一轮紫色光圈。
雄浑无匹的真元,如排山倒海般,在他体内涌荡,穿梭。
他丹田处的金红光华,却已渐渐黯淡,终于消失不见。
“呼~。”
楚天长出了口气,缓缓睁开眼。
“终于吸收完了。”
楚天微翘起嘴角,随即起身,双手一展。
“啪!!”~,肌肉收缩伸展间,骨骼碰撞声,竟清脆如铁石交击。
楚天心意一动,手掌上便亮起金红光彩,炙热气息弥漫。
“体内真元运行已随我心意而动,全身各个穴道功海已成。”
“我终于炼成第二重天了!”
楚天看向山洞洞口,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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