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垣通知,没想到你的身世挺悲惨的,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那个万恶的旧社会,有多少穷人过着牛马不如的日子。”李蓉笑眯眯的将磨好的药粉用细箩筛去粗糙的颗粒,看着专心称药的周垣,“不过,你有一个好师父、好领导,应该是不幸中万幸了。还有,以后会有一个疼爱你的妻子。”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如果有时间,我做一张好人卡给你。”
如果李蓉参加过某某好声音,她会气得抽周垣一嘴巴,“都是套路,你干嘛欺骗我呢?”
“我小时候一位名叫高尔基的老领导,说过,苦难是一所人生的大学。那位领导还说,不经一番寒彻骨,哪来梅花扑鼻香,”周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看我现在除了没有老婆之外,什么都有,有理想,有道德,有思想,有水平,可以说是才高八斗,文武双全,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不是挺好的吗?”
“好什么好?”李蓉揶揄笑道,“娶亲要三媒六聘的哦,而且要拿出一大笔彩礼,有房有车,还需要有存款,低于七位数,你提都不要提。那现在看看你,亲生的父母都不在身边,就你连师父都失散了,也算是孤儿了。你说说,谁家的好姑娘会嫁给你呢。”
“按照你的意思说,我终生要打光棍了。“周垣笑道,”不过没关系,我梦里还有苍老师和武藤兰老师,可以想着她们的身体打飞机。”
L李蓉小脸一红,“你的思想好龌龊。”
“我想想还不行吗?”
“我说不行就不行。”
“那我的命看来还真苦,连个疼爱自己的女人也没有。”周垣面露庄重的神情,长叹一声,“我现在想好了,实在不行去草原上抢一个又,又笨又丑又黑的小娘们儿,来伺候我,只要他能够生活就可以。我这人好满足。”
“你敢?”李蓉怒道,“孔子他老人家说过,读书人要讲究礼义廉耻的。你不是还有一个姓仓的老师吗?等安顿好了,委托人找一下仓老师,说不定仓老师还在人间。自古是天地君亲师,老师也算长辈。还有,你可以找那个叫高尔基的老师。”
周垣摸摸鼻子,这高老师现在还是DNA片段呢,他的先祖说不定是俄罗斯的一位农奴,又怎么去找?就是找到了人家也不认这一壶拍。
二人说说笑笑,将药配制收拾好,猛听得谯楼上鼓打二更。
外面的更夫有节奏地打着梆子从街道上走过,“同志们朋友们,先生们女士们,啪啪啪的时候请注意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敲了三下。
周垣和李蓉对视一眼,示意李蓉不要吭声,悄悄走到门边,“请问?外面是哪位好汉?”
“周公子,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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