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各带着一瓶寒冰酒,从茫茫雪山返回。
他们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他们还是选择了相信白骨,毕竟,他们没有任何理由采取不负责任的行为,去伤害白骨。
离开的时候,白骨送给他们一人一瓶酒,作为送别。
这些人中,从茫茫雪山返回的时候,除了太青长老之外,个个都心事重重,只有太青长老看得开,毕竟,他可以喝得难得一喝的寒冰酒。
他是一个爱酒如命的人,对他来讲,有酒別就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况且以他的直觉,也感觉到了白骨并不像是一个做事不敢承认的人。
一边走一边喝洒,对他来讲,绝对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但是,一个人喝酒,实在是有些寂寞,这让他有些无趣。
“喂,师弟,难道你还没有释怀?”
“不,我只是想,我们这么做,是对还是错?”
太青长老不悦道:“我说师弟,你也想得太多了。俗话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何必再想其它的事情呢?一个个大难我们都挺过来了。现在我们没有证据,就不能见到一个握刀的人就说人家想杀人吧!”
“是呀,太青长老说得没错,我也觉得我们是应该放开了。”宇文标抢先道。
比天掌门道:“我真是感激太青长老就这样的心境,只是我们作为一宗之主,想这样释怀却不容易。”
清风接话道:“可不是。要不是你们说算了,我还是相信白骨最有可疑。可是,如果我们这样杀了他,实在是没有说服力,所以,就算将来我死在他手里,现在这个时候,的确不是杀他的好时机。”
太青长老嘿嘿一笑道:“你们呀,人家送了这么好別的寒冰酒,却不喝,是不是浪费了。我呀,喝了那么多洒,还是觉得寒冰酒最适合我。”说完,看了看正一声不哼的雅妃。
雅妃也喝酒,只是不经常喝。现在,对雅妃来讲,从寒冰圣城拿来酒也只是为宇文标。
可惜的是,太青长老手里的酒瓶内的酒,已经空瓶了。
“我说雅妃,你的酒不如给我吧!反正你又不喝酒。”
雅妃正想解释,说她是给宇文标多带了一瓶酒,可是还没有开口,酒瓶已经被太青长老给抢了过去。
雅妃不由白了他一眼道:“我说前辈,你这么大的一个人,还多我这里抢酒喝,羞是不羞?”
太青长老嘿嘿一笑道:“妹子,你一个女人家,喝什么酒呀。”
雅妃还想说什么,宇文标道:“雅妃,前辈是一个爱喝酒的人,他愿意喝就让他喝吧!”
“哼,小标,人家不是为了你……”
太青长老道:“好吧,喝了一瓶洒,不如我就做个媒,让你们今天就拜堂成亲如何?”
一句话,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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