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可楚闻天毕竟不是绑匪,他还真就将解药放在了屋内。谢博琰将堆在角落的柴拿剑拨开,便看到了放在地上的两瓶药水。
谢博琰忙拿到江不允身边,却发现两瓶药水一模一样。
“三殿下,万万不可!”见谢博琰就要打开瓶子,身边的人忙走上前来制止,“三殿下,这蛇信草的毒药和解药无法区分,您若是选错了,江小姐会即刻毙命的!”
“什么?”谢博琰将两个瓶子拿到眼前,再转头看着江不允愈发泛黄的嘴唇,那种怕失去江不允的感觉也跟着强烈起来,谢博琰不敢想没有江不允的人生会是怎样,就像是缺了身体中的一个重要部分,生,不如死。
“本王拿自己来试!”谢博琰轻声说,像是一开始便打算这样做一样。
“三殿下,三思啊!”身后的人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却对上谢博琰冷冷的眼光,他们都知根本无法摇摆谢博琰的任何决定,只好都齐刷刷地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可时间根本不给谢博琰任何再思考权衡的机会,谢博琰没有理会那些人,伸手扭开其中的一个要瓶,低头轻抿了一口。
谢博琰没有说话,感受那股药水在自己喉咙中留下,五脏六腑的感受,其实他也怕,他也怕感觉身体虚软,可他别无选择,他只知道自己不能没有江不允。
跪着的人都抬起头看着谢博琰,屏着呼吸不敢出声,紧张的气氛就这样浓厚地蔓延起来。
过了几分钟,谢博琰并无感到不适。
“本王,无事?”谢博琰声音发抖,是这些年都没有过的恐慌,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别人。
“是的,三殿下,您手中的这瓶,是解药!”跪着的人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不住地拿手抚着胸口,像是刚经历了生死一般。
谢博琰突然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偏偏他也不想抑制,就任凭眼泪在堂堂南辰三殿下,人称冷面殿下的谢博琰脸上肆意流淌。
谢博琰将解药灌入江不允嘴中。
解药的药效很快,又过了几分钟,江不允的脸色和嘴唇都很快恢复了正常,只是略显苍白。感觉江不允的手轻轻一动,谢博琰的心便像终于温暖了一样,缓缓舒适下来。
江不允慢慢睁开眼,第一眼,便是谢博琰。这是将不予第一次见到流着泪的谢博琰。
“三殿下。”江不允有气无力地说。
“对不起,对不起。”不知是在为何道歉,谢博琰只是觉得满心的愧疚无处释放,却在看到江不允睁开的眼睛那一瞬间崩溃,“本王再也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江不允勉强地抬起眼观望着四周的环境,废了好大得劲才稳了心神想起之前发生了些什么,聪明如江不允,看着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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