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就烧了起来,可他却没能找来郎中。
四小姐也被她亲娘接走,四小姐哭哭啼啼拽着鼠姑的衣袖不肯放,梅姨娘也算有良心,留下了一个丫鬟帮助照顾鼠姑,还从头上拔了根金钗塞到鼠姑枕头下。
但不久,就有仆妇来叫那丫鬟,说是四小姐因为受惊过甚病了,而梅姨娘已经六神无主,急需人照顾。
“姐姐,对不住。”那丫鬟小声对鼠姑道了声歉,起身要走。
鼠姑一把抓住她的手,悄悄把刚才梅姨娘留下的金钗塞进她手里,“妹妹,给我提桶水。姐姐会记下你这个恩情。”
那丫鬟咬住嘴唇,看她伤得可怜,又感激她带回四小姐,袖子一盖收起金钗,对那仆妇打了声招呼,去厨房找了盛饭的干净木桶从缸里舀了一桶水送到鼠姑床头。
仆妇瞅着躺在床上的鼠姑冷笑,歪嘴烂舌地说了些难听话,什么小姐身子丫鬟命,做奴婢的还指望人侍候等等。
鼠姑弃耳不闻,对回来的丫鬟道谢。
仆妇撇嘴,不耐烦地上前推那丫鬟:“走了走了,照顾一个快死的下贱货,你也不嫌秽气!”
那丫鬟听不下去,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嘀咕:“刘家的,你说什么呢。鼠姑可是二少爷面前得脸的大丫鬟。”
“切!那么丑,还得脸大丫鬟?府里老人谁不知道这小蹄子心里想什么,这是仗着当年一点恩情想要从二少爷那儿讨好处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下贱胚子!”仆妇呸了一口,脚还踢了踢。
丫鬟跺脚,硬拉着刘家的离开。
等那丫鬟一走,鼠姑就咬牙爬起来,把房门紧闭,还用板凳把门给抵上,窗户也关严实了,之后持着油灯,趴到地上往床下看。
不是她想太多,而是那仆妇有些动作根本没必要。
后宅阴私中栽赃陷害最常见,朱府某些人想要弄死她,想要让少爷都无法救她,那就必须一定要在少爷回来之前落实她的罪名,让她辩无可辨。
自从被家人抛弃,她就习惯了凡事依靠自己。少爷也不是万能,在少爷没有回来之前,她必须自己保护好自己。
因为这一连串勉强的动作,让她腰际的伤口再次渗出血来。
床下,靠里侧,一抹粉色的珠光闪过。
鼠姑伸手把那珠花勾出,珠花很眼熟,是之前戴在四小姐头上的饰物之一,椭圆匀称的粉色珍珠被金丝裹着,作为蝴蝶的尾翼翘起,看着就十分贵重。
鼠姑面无表情地随手把珠花连同油灯一起放到桌子上,随后躺回床上。
半夜,朱府最混乱的时候,门外传来响动。
这种时候,鼠姑怎敢放任自己睡熟?哪怕烧得昏昏沉沉,她都努力保留了一丝意识。
一听到门外响动,她就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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