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等待的人自称姓何,渔家打扮,说是在水上讨生活。
“我家小子顽劣,听他说他落水后被贵家所救,大恩不言谢,如果贵家有用船的地方,可到码头寻何家人。”何姓粗矮壮汉对出来的朱二拱手。
朱二带上仓库门,鼠姑羞涩,不肯出来。
“谈不上救,更谈不上大恩。你家小子本身就会水性,那时又已经游到岸边,我们只是路过而已。”朱二淡淡道。
何姓壮汉话语说得漂亮,但那态度可不像是感谢人的,倒更像是在对他们说:别想讹赖上我们。
朱二根本就不稀罕对方的报恩,对于何家小子缠上鼠姑非要拜师一事,他更是打心眼里就不喜欢。要不是看那小子贼溜溜的,想看看他背后还有什么人,他也不会容对方在鼠姑身边待到现在。
而何家人一来就摆明了“不相处”,正合他意。
双方都没有深交的意思,客套话都说不下去,何姓壮汉再次抱拳,提起不愿走的少年,带着一帮属下快速离开。
等到了河岸边,壮汉把少年一丢。
少年一个打滚爬起来,埋怨道:“爹,你能不能轻一点?骨头都要给你摔断了。”
壮汉板起脸:“那家人是什么人?你赖到现在可有探出什么?”
少年拉着变声期的公鸭嗓子咕哝:“探过了,不适合下手。一开始我跟着他们,是听说他们要买大量粮食,还以为他们是哪里来的大商户。咱爷爷不是说了现在粮食难弄嘛,我就想等他们买了粮,我们再打劫他们。但是……”
“说清楚。”
少年翻个白眼,“我这不正要说嘛,急什么?”
壮汉作势要踢他,少年怪叫,乱跑中被壮汉带来的人重新压制住。
“快说!他们是什么人?买了多少粮食?打算去哪里?”
“都说了不适合打他们的主意。”少年鱼一样滑溜地挣脱壮汉们的手,拍拍衣服说道:“那些人嘴巴很严,很难打探到确实消息,但是那个胡智渊和他的人明显是大石县那边的口音。”
“大石县?”壮汉脸色微变。
“嗯。而且听胡智渊的手下说,他们这次过来买粮似乎与当地官府有关,而那朱姓公子就是官府的人。”
“官府,那不正好。”壮汉和他的手下们听到官府两字就没好感。
“别!老爹,你听我说完好不好?性子那么急,怪不得咱爷爷说看你就想打你。”
“你这个小混蛋!”壮汉举手就要揍。
少年哇啦哇啦叫,一边躲避壮汉的攻击,一边说:“他们说大石县新来的县令把他夫人的嫁妆都拿出来,就为了买粮食救济当地百姓,而且他们还给服徭役挖水渠的劳役发粮食发工钱,并免了当年所有税收。是真免!敢有跟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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