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姑就在这时转身,让朱二扶着她走到牢门前,问蓝嬷嬷:“如果你答应说出幕后指示人,我可以劝慰官人让他不对你家人动手。”
蓝嬷嬷披头散发狠狠瞪视鼠姑,她不能说,她怎么能出卖公主?
“忠孝难两全,我明白。”鼠姑表情平淡地看向这个女人,“那么我们换一种方式,你以命换命,招认谋害我之事,签字画押,换你家人平安,如果他们真的无辜的话。”
蓝嬷嬷身体颤抖,“你们杀了我好了,要想我承认没有做过的事,休想!”
鼠姑,“看来你家人在心目中也不过如此。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我官人的意思来吧。”
蓝嬷嬷心中不住纠结,不住哭嚎咒骂,可她仍旧抱着朱二不敢杀她的希望,更不愿意自己招供被定罪,她想着她家人一定能理解她,否则家里多了一个谋杀女凶,家里其他女孩还不要嫁人,男人们要不要娶妇?
她没错,她做的都是对的。鼠姑该死,她就不该觊觎朱状元那样的好男儿;而她应该在公主的亲自撮合下,嫁给一个不高不低的京城官员做正妻;高贵的公主应该和朱二结为连理;她的家人会为有她这样的女儿自傲,她家人会借着她的力量慢慢成为京城有头有脸的家族。对,这样才是最正确的。
蓝嬷嬷嘴中不住念叨,反复咒骂鼠姑该死,反而把说要对付她家人的主谋的朱县令给忘到了脑后。
玄不勇看她那样就觉得恶心,对他来说,这些女人的脑子都有坑,不敢对付男人,甚至认为男人做什么都是对的,就把所有恶意和妒忌全部发泄在同是女人的女人身上,而且还不敢找硬茬子下手,总是从弱的好欺负的开始。
玄不勇直接下令,把人重新丢回粪桶。
这粪桶的量经过测量,当蓝嬷嬷站进去后,她如果站直,那粪便就正好位于她的嘴巴中间,她不张嘴还好,一张嘴就得……
同样,如果她不站直,就会被粪便淹没。
这种刑罚看起来不伤人身,其实极为折磨人,比站笼还要可怕,从精神到肉体都是摧残。而这个刑法并不是朱二所创,而是来自宫中禁卫的玄不勇。
玄不勇看到众人忌惮的眼神,很委屈地喊:“别这样嘛,我这手段还算软的,你们没见过宫中那些太监和宫女真正折磨人的手段,我这个也是从他们那儿学来的,据说这还只是教训某些不会说话或者乱说话的太监宫女的小玩意,根本算不上动刑。”
众人听了这话,离他更远了。
玄不勇摸摸鼻子,决定下次拿出点真正的手段让众人看看。
众人:你其实根本就乐在其中吧?
玄不勇又摸摸自己瞎掉的那只眼,嘿嘿一笑。
走出牢房,鼠姑深深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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