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不停问玄不勇,县令大人找他何事。
玄不勇猛拍他的肩膀,特别大声地说:“莫怕,是好事!”
在二堂见到县令,行礼后,朱二让城卫坐下跟他说话。
“你且说说你为什么会怀疑那三人?”朱二温和地问。
城卫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答:“一个是人数太巧,一个是时间太巧,还有就是那三人除了那夫人外,其他一主一仆的衣裤鞋袜都不太合身。尤其那个老女仆,连头发都没梳好,可那个夫人却头发整齐。小的看那夫人的神色不像是对下人宽松的人,那老女仆装扮就很不合理。再有,那三人的气氛也很怪。”
城卫接着又说出几个细微的疑点,包括玉树说他昨晚喝酒醉倒,他却没有闻到半丝酒味,也没看出玉树有宿醉的样子。
城卫很担心,他怕让县令误以为他在说那位玉树大人的坏话。
朱二却提都没提玉树,只听得连连点头,问城卫:“你叫何名?”
城卫恭谨地回答:“小的没有大名,姓王,诨名桩子。”
城卫忍不住多想:为什么他提到玉树行为可疑时,这位县令大人却丝毫没有反应?正常来说,不应该质疑他,或者暴怒吗?哪怕不暴怒,也会唉声叹气几句吧?
有蹊跷,绝对有蹊跷!
朱二看城卫表情由迷惑到恍然,不由对其更为欣赏:“姓王?你和盐商王家可有关系?”
王桩子连连摆手,“哪能和那样的人家攀上亲戚,王在本县是大姓,咱们家就算和盐铺王家有亲,那也至少出了十服以上了,顶多能说一句五百年前是一家。”
朱二笑,直接道:“本官看你观察仔细,颇有审案之能,你可愿来县衙做事?”
王桩子能进入朱二眼中,自然不止今天一件事。朱二因为长期进出城门,早就注意到那二十来个城门兵,可惜其中有不少混日子的,真正做事的没几个。
如今朱二还腾不出手来去调教城门兵,只略略跟城门军百总提过两次就没再提。
而这王桩子就是少数几个做事仔细中的一个,也从不吃拿卡要,除非别人主动给,否则他从不会暗示,更不会明要,且他眼力特别好,凡是从他面前走过的,他就能把对方记住大概,他还能分辨出入城的人的职业和某些习惯,就连各种车子的载重他都能从车轮印中看出八九分。这不得不说是他的本事了。
玄不勇和心叔得他提醒,可是抓了好几个入城打探的山贼,还注意到王家和黄家一些暗中举动。
王桩子怔住,完全没想到县令大人竟然会看上他!还把他招来,亲自问他意愿。
愿意,他当然愿意了!
当个城门小兵,一辈子也就那样了,老了回家都不知道能干什么。虽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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