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下着大雨,雨水顺着风刮进门廊,让整个祠堂越发寒冷阴森。
朱府的祠堂是一个两进的院落,头进住着看守仆人,祭祀时仆人和女人们也都等在这道院子里,只有男主人们才可以走入第二进,也就是现在朱二在的祠堂内部。
放着牌位的祠堂没有大门,只是进深比较深,雨水刮不到里面。
“二少爷,您可别怨小的,小的也是受上面命令。”行刑者嘴中含糊地低声道。
朱二转头。监视刑罚的管事还没来,这人就敢动手?
凌厉的皮鞭破空声响起。
朱二手掌迅速举起,“啪!”
鞭梢被紧紧握住。
怎么回事?二少爷不是一个文弱书生吗?行刑者大为吃惊,用力抽了抽鞭子。
鲜血从朱二手掌滴落。
这个力道?再看鞭子上的倒刺,朱二冷笑。他本来还想跟这人商量一下,大家做个样子,他也会记下这个恩情,可这行刑者显然想重伤他,甚至废了他。
一个仆人哪来这样的胆子?
除非有人指示他,给他撑腰,并帮其解决后顾之忧,比如出了事后立刻把人送走之类。或者就是有人掌控了这个仆人的某个把柄,令其不得不冒死行凶。
“是谁的命令?”
行刑者不答,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抽出鞭梢。
朱二手一松。
对方用力太猛,鞭子抽出的同时,身体不由自主往后跌倒。
朱二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宛如算好时间般转过身体,后面那行刑者正好也刚从地上爬起。
不等对方站稳,朱二撩袍就是一个狠踹。
“咔嚓!”
“啊——!”行刑者倒地捂着膝盖发出惨叫。
朱二一脚踩住他的脖子。
“再问你一次是谁的命令?”其实不用多问他也能猜得出来。
行刑者眼神慌乱,张口就要大喊。
朱二晃了晃手中皮鞭,“你确定要喊人?这可是你带进来的鞭子。嗯,也好,就让人把我爹和我祖父请来,由他们亲自审你。”
“不!”行刑者脱口叫道。
一切都和计划不一样了,那位明明告诉他,二少爷就是一个文弱书生,那位还找人拖住了专门负责家中刑罚监视的李爷,又买通了看守祠堂的哑仆。
可谁想到二少爷竟有如此身手?
说到李爷,那位李爷就到了。
“砰!”前院通往后院的大门被人用力推开。
一名醉醺醺的男子骂骂咧咧、摇摇晃晃地顺着走廊走过来。
“我李爷还没到就敢行刑,打的还是咱府中……嗝……的二少爷,谁他娘……给你们的胆子!啊?!”
行刑者扭头看到这位李爷李琨,脸色唰地变白,只黑布遮着看不出来。
朱府谁都知道这位李爷清醒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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