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胭脂难道是天上来的,什么叫献丑?婠婠既然有信心,自然有她的道理。”
见芸娘不敢吭声了,燕王就眯着眼睛想了想。
“你不想靠着本王,那你有什么法子?”
“我更想做些别的生意。”婠婠犹豫了一下就坦然地说道,“做些胡人的生意,异域风情的,这在帝都是头一份儿。”
她眨了眨眼睛,对燕王露出浅浅的笑纹儿。
“头一份儿?”
“当然,也会卖一些胭脂,只是物以稀为贵,我不要做那些粗糙的,只卖少少的,不会和殿下抢生意的。”更何况婠婠也看出来了,燕王要做花容的生意,自然不仅是因胭脂水粉赚钱。
花容之中的那些宫女,个个都是在宫中混出来的老人儿,心灵手巧,心思细腻,对政局也有几分敏感,这样的女子来往与勋贵女眷之间,言谈之间总是会得到许多世家勋贵之中的内部的消息,这对于燕王来说,是个可以知道许多世家情报的地方。
就比如酒楼青楼,自然也有这样的好处。
她心中定了定,就起身对燕王说道,“我已经在这里很久,未免叨扰了花容的生意。还是先走吧。”
“再坐坐。”燕王的大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儿,宽大的手将她雪白的手腕映衬得越发纤细羸弱。
“不了。”婠婠不自在地抽出手。
两人接触的地方,她感到滚烫。
“殿下,奴婢有要事禀告。”见婠婠要走,芸娘的眼中微微一亮,然而目光落在同样缓缓起身,越发挺拔高大的燕王的身上,她的眼里就泛起了一点绝望来,急忙跪在燕王的面前低声说道,“奴婢知道了一些事,想和殿下单独说。”
她下意识地看了婠婠一眼,却见她正居高临下地看过来,眼里带了几分怜悯,心中忍不住生出几分怒意来。只当婠婠是在炫耀燕王对她的好。
可是婠婠不过是觉得芸娘可怜。
她用心这么多年,忠心耿耿,可是燕王却只将她当做是个好使唤的奴婢。
哪怕日后纳她做妾,那在燕王的心里,她也依旧是个奴婢罢了。
若当真如此,还不如嫁给一个珍重对待自己的男子,或许没有燕王的权势地位,却愿意一心一意对她好的男子。
“你去写个文书,回头给本王递上来。”燕王见婠婠转身就走,抬脚就追了过去,将芸娘给丢在了屋子里。
“殿下,殿下!”芸娘爬起来跌倒在了门口,伏在门槛儿上许久都起不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燕王的背影消失在了花容那层层叠叠的格挡之外,她只觉得心酸又疲倦,忍不住伏在地上低低地哭泣了起来。
她这样的年纪并从未嫁人,她以为自己和燕王之间早就有默契。
她在他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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