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凝素的事儿吧!”
众人在下方吵嚷,那说书先生也不推辞,喝了口清茶润润嗓子,便又开始说道:“都云蓬莱仙山云霞明灭或可睹,势拔五岳掩赤城。那夏凝素便来自那蓬莱仙山,只见其……”
酒楼里所有人都被带入了意境,想象着那蓬莱仙山的美景,唯有二楼阳光里一个锦衣公子仍慵懒的浅酌着杯里的酒。那公子不过碧玉年华,一身碧色交领长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半截锁骨来,端的是风流不羁,英俊潇洒。可那胸前略微的起伏,证明着其是个女子。
白月玄就站在其身后,饶有兴趣的听那说书先生讲自家师父的事儿。
不得不说,那说书先生讲的着实夸张得紧,什么出身蓬莱仙山,什么一身碧色长裙一舞倾城,什么温柔待人好友遍布,在他看来完全都是瞎扯,他回眸瞥见身侧的人儿,哪里有半分仙子的模样,不过是一个慵懒的酒鬼罢了。
想着,白月玄不由得摇头轻叹。
“阿玄?”似是感受到了身后人的不满,夏凝素挑眉,侧眸看向身后的人。
白月玄的心咯噔一声,只见光晕下面前的人儿眸底含着微光,不由得一愣,面颊上染起一片绯红:“师,师父?”
夏凝素悠悠一叹,抬手点了点自己的鼻子,极其无奈的道:“阿玄似乎对我有些不满呢。”
“怎么会!”白月玄又是一愣,连忙说道,思及刚刚自己的想法,他蓦地红了面颊,在酒鬼后添了腹黑的标签。月玄的小动作惹得身侧的人扬唇一笑,夏凝素禁不住抬手揉了揉白月玄的头。
“师,师父就是师父啊,怎么可能和别人嘴里说的一样……”白月玄迷茫的眨巴了下眸子,面颊也愈发的红,他嘟起嘴,十分正经的道。其哑然于月玄突然严肃起来的态度,唇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来。
“走吧。”凝素深吸一口气,放下酒钱同白月玄退了出去。
白月玄猛地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整个人瘫软了下去,一袭碧色长袍顺着他的肩膀滑下,露出半截锁骨于胸前大片白皙的皮肤,端得是风流倜傥,洒脱不羁。她的唇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来,与当年的凝素一般无二。
“师父,阿玄好想你……”白月玄抬手捂住自己的面容。
他苦笑了一声,带着满身的酒气起身来到沉碧堂的内室,旋动机关,来到地下里一座由寒冰打造而成的地窖。那地窖中央有一只冰雕棺材,棺材里放着的是各种防腐的药材,其周围另有灵阵加成,中央躺着一位身着碧色长裙的女子。
那女子闭着眸子恍若睡着了一般,皮肤白皙如雪,一双桃花眸子,左唇角有一点痣,含着温柔的笑。
白月玄伸手,将那女子轻柔的抱出,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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