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已然很危险,自己再去找她,她很可能会成为众矢之的。
那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他那么冷地对待她,他看到晓晚眼里的失落与难过。他又何尝不难过,只是,四周全是眼睛,他也只能那样。
向晓晚还是太天真,天真到不会演戏,不知道人间险恶。
向晓晚录的那段视频他看了,看了很多遍,那是她的投名状吗?那个傻丫头,怎么能说得那么难过呢?让人看出破绽来。她真的在给自己织围巾吗?只是,那条围巾他要什么时候才能戴上呢?她真的那么恨自己吗?她真的以为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她真的以为自己只是利用她吗?
他看着看着,眼泪溢出来。他用了其它的电话拨她的电话,电话接通了,他不讲话,她“喂,喂”了两声,突然说:“是子禾吗?你是姜子禾吗?”
姜子禾像个胆小鬼一样迅速地挂断电话。他去翻看她的朋友圈,居然什么都不发。
他无比想知道,她在做什么,她那个地下室开着小太阳睡觉很危险。她该不会睡着了忘记关吧?她一个人对付那四个别有用心的女孩,她会不会觉得他真的是个人渣呢?自己给她讲一些他和她们的故事就好了,那时怎么就什么都不讲呢?如果那些姑娘们的剧本足够精彩,向晓晚那种单细胞动物,会相信他吗?
好想再和她吃一次中央大街上的大冰棍,好想再跟她在冰面上打一次出溜滑。不过是十几天前的事,却像是隔着一个世纪那么长。
姜子禾回到子禾工作室,工作室积压了一堆工作。要选面料,要打版,要看样品,修改设计。
姜子禾努力让自己变成陀螺,不去想复仇的事。
助理万竞说某淘上出现了大量子禾服装的仿品。她拿来买来的仿品,竟然仿得难辨真伪。
“卖得几乎是我们衣服的一半。好些来我们公司专柜挑货的顾客来投诉,说一样的质量,价格却被斩半!”
姜子禾的脸阴沉出水来。他说:“找律师,告他们侵权!”
“找了,但之前时装秀时鹿笙小姐指证我们抄袭,现在舆论对我们很不利。上个星期,我们卖出不到十单,也不是卖出十单,是退得只剩下十单了。”
姜子禾翻看电脑上那些设计,全完是照着自己的设计做的。能仿到这种程度,应该公司内有内鬼。
他让万竞先出去,一个人感觉很无力。像是唐吉诃德大战风车,舞舞喳喳半天,结果还是赤手空拳。得好好想想,要从哪里突破。
何竞进来说有位姓谈的先生想见姜子禾。
“谈?”
是老谈。
老谈说:“我来了两趟,你都没在!”
姜子禾冷冷地说:“我只有十分钟,有事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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