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笑话,困意来袭,两个人慢慢地睡着了。
那一晚,姜子禾睡得格外沉。自从知道母亲被人陷害冤枉后,他总是失眠,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不治而愈了。
过安检时,向晓晚才知道姜子禾要带他去的地方竟然是哈尔滨,她疑惑地看着子禾:“我的房子卖掉了!”
“我知道!”
“那我们……”
“我们陪妈妈去过年!”
向晓晚的眼泪刷地淌下来。她扭着头,手里牵着子禾,他说:“我把你的围巾装进行李箱了,不许偷懒,要快点给我织完,不然,估计我的耳朵不保!”
向晓晚破涕为笑,“心机鬼!”
坐上出租车,姜子禾报出向晓晚家的地址,向晓晚再次提醒他:“去那住哪儿,房子卖了!”
姜子禾紧紧地握着向晓晚的手,“到那你就知道了!”
开了晓晚家的门,屋子里的一切都跟晓晚离开时一模一样。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她东摸摸西摸摸,旧钢琴上的相框里,晓晚一家三口笑得都很灿烂。卖房时,她把它们都装进纸箱装到子禾的后备箱带到北京,这家伙什么时候把它们偷出来……
“你又来过?”
“房子是Tony过来办的手续,你办完手续回北京,我抽了一天来的!有些东西位置记不太清了……”
向晓晚紧紧地抱住姜子禾,哭得呜呜咽咽。她说:“都说了不让你制造这么多回忆的,你是个坏蛋,大坏蛋!”
姜子禾的眼睛也有些湿了,他拍着向晓晚的背说:“请大坏蛋吃点好吃的吧,先声明,不吃那什么俄式西餐啊,那什么红汤啊,酸不啦叽的。我要吃东北大炖菜,吃锅包肉!”
“没问题,姐请你!”
“哎,你当谁姐啊。哎,也行,姐,你罩着我吧,以后我跟你混了!”
“没问题。一会上街,看到哪个混混不顺眼,姐一个眼神儿,你就上去削他!”向晓晚也努力从悲伤的气氛里跳脱出来,配合姜子禾乐一乐。
“哎妈呀,那我可不敢,吃顿饭咋还能把命搭上呢!”
向晓晚哈哈大笑,笑罢,再次抱住姜子禾,好半天,她说:“你说咋整,我欠你越来越多了,要不,你真把我卖给非洲酋长吧?”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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