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然后跑到店门口等。柜员说：“你女朋友很害羞啊！”
姜子禾压低声音却又故意让向晓晚听见：“她装的，其实啊，她特别母老虎！”
向晓晚瞪眼睛却又无可奈何。
买了杂七杂八的东西，姜子禾又有了事。他指着路上男孩脖子上的毛线围巾说：“我要那个！”
“好，还要帽子，前面的店里有！”
“我不要买的。”
“那要什么样的？”
“我要你织的！”姜子禾又开始耍赖皮。
“我不会织！”
“撒谎。”
“什么？”
“你都给老谈织了，你自己说的！”
向晓晚终于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了。
“姜先生，你真不想回北京了，打算在哈尔滨过冬啊？我织得很慢，织上估计夏天都来了！”
“夏天织好了，我也戴！”
“你是时装设计师，这样真的好吗？我怎么觉得我被无赖给赖上了呢？”向晓晚心里翻了五百个白眼，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有点甜。
“给无赖织一个，好不好？我就要那个颜色的，不，我要条红的！”
“你俗不俗啊？好歹是个设计师！”
“哎，对了，我给阿姨买点礼物吧？阿姨喜欢什么？”
向晓晚不肯说老妈喜欢什么，姜子禾却已经在给阿姨挑一件皮草外套了。阿姨那件羽绒服很旧了。向晓晚有些泪目，老妈之前有皮草大衣，家里穷时，都便宜卖掉了。
“姜子禾，你这么好，我不舍得离开你怎么办？”
“为什么非要离开？”姜子禾问得跟没心大白菜一样。
向晓晚心里的答案却不敢讲出来：“蒲啦啦、梅晴、夏安、还有那个鹿笙，都是因为他这样好才不甘心跟他分手的吧？”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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