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桦出现在晓昭的门前,冻得脑门疼,但心是热的。
敲了半天门,晓昭在里面喊了一声:“谁呀?”子桦的心一下子落了停。
门开了,晓昭站在面前,子桦没有丝毫犹豫,扔下手里的行李箱,紧紧地抱住她。
仿佛经历了天荒地老,有人说生活和做梦就是一本书的两本读法,按顺序读就是生活,随便乱翻就是做梦。查晓昭不确定自己是在生活的流里还是在梦里,他这么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像一场春秋大梦。
拥着、挤着进到屋里,跌倒到沙发上,吻得贪婪,两张脸都变了形状。仿佛那是世界末日,人生的最后一刻。
时光停了下来该有多好。晓昭捧了那张脸喃喃地说:“告诉我,是梦吗?”
子桦的眼里盈着泪,他捧了她的手,“掐我一下,会疼的!”
两个人坐直身体,倒尴尬了上来。
“你怎么会来?”晓昭问。
姜子桦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作为一个孝顺的儿子,此时,他不该到晓昭身边,但是,他实在是无法克制内心的想念,思念如潮水一般涌来,整个人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找她。
当人决定改变时,变已掌握了命运。
在姜子禾带着人气势汹汹闯进那间会议室时,姜子桦便知道自己做“贼”的生涯终于要结束了。那不是他要选择的生活方式,但一步步走了过去,也是人之贪婪。哪有人不爱财富,哪有人不爱权势,他还真不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伟人,即使爱到最深处,他的心里也会有权衡。
让他最为难堪的是苏氏父女的出现,虽然,他从没把苏以当成是自己的未婚妻,但她欺负了晓昭,打掉了自己的孩子,至少她也该是自己博弈的一个砝码,但人的现实功利得让他齿寒,苏群言根本就不是嫁女儿,完全就是谈生意。苏以也从没把婚姻当成是回事,嫁谁都可以,只要那个人是姜氏的继承人。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姜子桦开始还觉得脸发烫,后来倒完全放松下来,自己好手好脚,干嘛做他们那样背着枷锁生活的人?姜子禾得到他想要的了吗?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打电话给他爱的那个女孩,告诉她他从没爱过她,他对她只是利用,而他,现在,姜氏集团的继承人,他要娶别的女孩,娶前一秒还是他所谓弟弟的未婚妻。这样的悲剧,幸好没发生在自己身上不是吗?他扶着母亲走出那间会议室时,很想伸出手拍一拍姜子禾的肩膀,命运的大手一个乾坤大挪移改变了方向,谁知道谁是幸抑或是不幸的?
姚彩莲几乎疯魔,先骂姜家父子心狠手辣,再骂子桦是窝囊废什么都不是,最后哭的是自己命苦,恨卢远华两眼一闭,把一切都扔给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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