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君笙趁着看守的蛮族士兵不注意,偷偷地往那名还活着的随从经脉中传输本命真气,相当于将自己的生命力分给他。
不过一会儿,那名随从就悠悠转醒,但依旧还是很虚弱。
“卢大人,咱们这是在哪儿啊?”那名随从问道。
“你可别叫我大人了,我心里有愧啊,是我把战争看得太简单了,害你们到了这步田地。”卢君笙沉重地说道。
“这有什么的,在外征战本来就是九死一生,这一点我们早有觉悟,卢大人不必挂怀。”那名随从说道。
“喂,我们这是在往哪里走!”卢君笙瞧了瞧囚车的栏杆,对那个驾车马夫吼道。
“卢大人不要白费力气了,他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就算他们听得懂,也是不会理你的。”那名随从说道。
“你的身体怎么样,还能撑得住吗?”卢君笙关切地问道。
“好得很,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随从答道。
“那就好,我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呢?”卢君笙笑道,一阵寒风吹过,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大人,我叫袁洪,”袁洪挣扎着爬了起来,“还有一个人呢?”
“袁洪,我叫卢君笙,你以后就叫我名字好了,什么大人不大人的。”卢君笙叹了口气,“他……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袁洪也叹了口气,“我们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只听到行伍的人都叫他老四。”
“老四……应该是在家里排行第四吧。”卢君笙摸了摸他已经变硬的尸体,“他的父母知道了,还不知道有多伤心呢。”
“没关系,我估计我们的时日也不多了,很快就可以下去陪他了。”袁洪蛮不在乎地笑道。
卢君笙拍了拍袁洪的肩膀,“别说这些丧气话,就凭外面这些家伙,还不足以取了我卢君笙的性命,只是我的使命还没有达成,才不敢轻言生死。”
“卢兄弟,咱们已经被困在这里了,还怎么引诱他们进入埋伏圈呢?”袁洪问道。
“这有何难?我看那个什么蛮族的右贤王,一看就是个多疑的家伙。”卢君笙压低声音说道,“我刚刚跟他说燕子谷有数万的军队埋伏,他一定会往燕子谷走。”
“什么?!”袁洪大惊,“你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告诉他了?万一他听信了你的话,偏偏不往燕子谷走呢。”
“袁兄弟你放心,这种多疑成性的家伙,谁说的话他都不会相信,最多也就是半信半疑。”卢君笙笑道,“现在我心中已有计策,只求老天爷助我一臂之力而已。”
袁洪咳嗽了几下,“不管有什么计策,咱们总得先脱离这个地方才行。”
卢君笙笑了笑,“我的计谋,不需要离开这辆囚车,咱们俩就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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