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樊城也随口答,其实他记不太清了。
“哦。”不过好在虞奚没有深究,戴上手套,手感果然和估计的一样,柔软棉滑,感觉没有手套似得。
后天,慈善晚会到来的那一天。
樊城换上了樊父送来的黑色西装,考究的做工和用料,不是沉闷的工作西服装,有点年轻人的俏皮味道。
沉稳和青春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完美融合在樊城身上。
“好帅。”虞奚完全不过脑子地轻喊出声。
樊城的耳朵尖,自然没放过这小声响,唇角不受控制地缓缓勾起。
到了慈善拍卖晚会现场。
樊城被樊父领着一一见过好几位油画界有名的前辈,几次下来,渐渐有了不耐之色,却礼貌地没有在前辈面前表露。
又停留在了一位油画家面前,樊父笑,“老林,好久不见了啊。”
被称为老林的知名油画家礼貌回笑,不亲切,也不疏离,“是啊,有一两年了吧。”
“那得有了。”
樊其霖看似不着边际瞟了一眼樊城。
老林笑笑,很有眼色的将话题转到樊城身上,“哟,这位是贵公子吧,不知道是学什么的,也是学油画吗?”
“是啊,他从小就和我一样,喜欢油画,也就得过几次小的奖项吧,不算什么,不算什么。”
“您太谦虚了,贵公子挺帅的啊,在学校一定有很多女生追吧,年纪轻轻,未来一定前途无可限量,以后就可以接父亲的班了啊。”
樊其霖满意地笑了,嘴上却很谦虚,“哪有,犬子还不够资格,还需要再锻炼锻炼,锻炼锻炼。”
“对了,最近举办的那个全国艺术大赛,贵公子应该会参加吧。”
“哦?那件事啊,我不太清楚啊。”用手肘捅了捅樊城。
樊城不耐这种虚假的交际,有时却不得不做,“我们学校选出的两个名额,有我一个。”
“老林”拍了拍樊城的肩膀,笑容有种虚假的热诚,“那个比赛也是国内很正规的比赛,加油啊,小伙子。”
樊城扯了扯嘴角,嘴巴就像蚌壳,再没撬开一句。
终于有了一个喘息的机会,樊城忙躲在了最角落,端起一杯鸡尾酒,慢慢“品”,实际就是太无聊。
一个略显耳熟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哟,是你?”
那人语气太放肆,不客气,樊城不着边际地蹩了蹩眉,循声望去,是个眼熟的陌生人——陆一行。
偏过头,本不想搭理他,谁知越不搭理他,他越凑得起劲。
“喂,那天是你在警局被人污蔑成抢劫犯了吧。”
“喂,你倒是说话啊。”
“喂,你不会是个哑巴吧,不对啊,你那天明明说话了啊。”……
“你到底有什么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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