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城既然道了歉,虞奚“大方”表示不计较。
“……那我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被粘在这儿吧。”略带哭腔。
樊城又想笑了,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你先试试用手能不能把鞋扯下来。”
虞奚先是用手拽脚,不管用,然后双手一脚并用,仍不管事,最后她运用上了全身的肌肉和所学的力学知识……老牛拉磨一样大口大口喘粗气。
“樊城,不管用。”略带哭腔。
樊城抿了抿唇,“还是我帮你吧,你一个人的力气太小。”鞋脱下来扯,会容易一下吧,
“哦,好。”回答完,虞奚后知后觉的想到:樊城要帮她把脚拔下来——一定会不可抗力地碰到大腿——大腿是敏感部位——两人等同于、“肌肤”相亲。
何其尴尬的形势发展。
如果樊城知道,只能说一句:你想多了。
“不,等等等,”连忙阻断樊城伸过来的手,大脑反射性喊,“我自己来,自己来就行了。”
声音有些大,樊城不明所以地停下了。
忍不住提问,“你确定你自己一个人能行?”
“嗯嗯嗯,我能行,我可以的,所以,你真的可以不用帮我。”语速很快,像是生怕一个字没说完,樊城就会伸过手来帮她。
没想到虞奚会反应这么大,樊城一头雾水的同意了。
“那一会儿如果你实在拔不下来,一定要叫我。”
虞奚一边应声,一边想,如果叫了樊城,不就代表那个等式会成立,那样……不行,不能往下想了,不然她会喷鼻血的。
千万不能叫,一时,这个念头在虞奚脑海中占据了上风。
许是那个念头给了她力量,虞奚全身发力,脸憋得通红,脚终于有了松动,虞奚一鼓作气,用力一拽……身子向后仰倒。
虞奚吃惊地张大了嘴巴,那一瞬间,一个想法忽然闪过脑海:如果她没有拒绝樊城的帮助,大概就不会摔倒了吧,她会不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强力胶害死的透明人啊。
那可糗大了。
都到最后了,脑袋还是只有这个没营养的话题吗?唉,我果然是个路人甲中的路人甲。
噹——
好一声巨响。
樊城一惊,“虞奚?!”
半晌儿,虞奚吸着冷气的声音传来,“我,我没事。”头好疼,感谢这条小路建得这么窄,没了墙壁缓冲,直接摔到地上,一定会脑震荡的。
小路啊小路,我刚才不该说你窄,我错了,窄才是王道啊。
不过磕墙上也好疼啊。
虞奚一手扶墙,一手捂头,吃痛,头上长了个包,大概肿了,缓缓起身,脚上一凉,像是直接踩在地面上。
虞奚低头,吐槽之魂忽然迸发而出了:这哪是像,这根本就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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