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东泽不在意的摆摆手,“恩。”
肖玉得了回应,像这里是什么脏地方一般飞快离开了。
卢东泽嘲讽的扯了下唇角,不再关注肖玉,将视线转向锁头,在身上摸索了一遍,翻出一个万能钥匙,全程不露脸的打开锁头。
虞奚趁机一同溜了进去。
卢东泽打开灯,拿眼扫过一圈,他那副原名《希望》现名《生》的油画和樊城的《透明人》并排放在柜子里。
顿时眯眼笑了,卢东泽收好钥匙,又从兜里掏出一瓶矿泉水,往柜子那边去了。
虞奚以为卢东泽要毁掉樊城的《透明人》,顿时慌了。
卢东泽却没有急于倒水,反而不慌不忙的戳起了油画外的玻璃,轻声慢语,“樊城,你不是爱拽吗?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成了毁人作品的阴险小人还拽不拽得起来。”
说完,卢东泽果断扭开矿泉水瓶,又慢斯条理的往《希望》上倒水,油彩遇水,画渐渐变得一塌糊涂。
虞奚最初的心慌稍稍平定后,手微颤的掏出手机,接连拍下了好几张卢东泽倒水毁画以及略显狰狞的侧脸。
卢东泽将《希望》毁了个彻底,一点儿原来的轮廓都没有才停手,喝了口水,卢东泽随手将瓶子扔在地上,制造“惨案”现场。
旋即退出了房间,又上了锁,虞奚许是太过震惊,没来得及出去,便被锁在了里面。
不过这样也好,虞奚不敢打开灯引人注意,随意靠在一个角落,平息胸腔内躁动不安的心脏。
爬起来走到柜子边,隔着玻璃一点一寸描摹《希望》的轮廓,眸中满是遗憾和失落,那么好看的一幅画就这么被毁了。
忽然想起什么,虞奚在手机相册里翻出一张以前拍的《希望》,又对比眼前的,更添失望情绪。
“阿城,对不起,我没有帮你守护好你的希望。”喃喃自语。
另一边,樊泠和樊城上了顶楼,一个天台一样的地方。
小樊泠熟门熟路的找到了靠边的位置,拉着樊城坐下,喊来服务员点餐,抽空问樊城,“阿城,你喝什么?”
“随便。”樊城无意吃东西,随口敷衍。
樊泠又唰唰点好几道,将菜单还给服务员,“就这么多吧。”
“好。”服务员接过菜单,含笑点头。
樊泠又无事可干了,在桌子底下把两条腿拧来拧去,一不小心踢到樊城,笑嘻嘻的说声抱歉,又继续动作。
几回下来,踢了樊城好多脚。
樊城终于忍不住隐晦抱怨,外加不满指责,“姐,你的脚不痛吗?”
“小城,你应该问我我的良心痛不痛?”樊泠一本正经的改正樊城话中的错误。
樊城黑线,很无奈的摊手,“你别闹了行不行?我一会儿的比赛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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