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都城的时候吃过一回,念念不忘,可惜那次没过多久她就被骆轻容那坑货搞得长睡不起,也就无福消受美食了。
正吃的带劲,门外传来脚步声,渐渐从一行人变成了一个人,那人脚步稳健,不见半点虚浮。明颜开始还紧张兮兮地掩饰被自己搞得一片狼藉的书案,等听到只有一个人进门的时候,她反而放松了,拿后腰抵着案边,慢悠悠的拈起块点心往嘴里送。
大门打开,复又合上。
楚奈帛站在殿中挑眉望向她,“饿了?我让人去给你准备点吃的来。”
明颜拍掉一手的渣子,跟勾栏瓦肆里的老鸨挑选新来的花姑娘似的,把楚奈帛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她勾勾手指,“走两步我看看。”
楚奈帛甫一迈步,明颜就知道那疯老头没说瞎话,要不是亲眼见到楚奈帛承受断骨之痛,她简直都要怀疑他之前的残疾是装出来的了。
明颜嘴里还在啧啧地大叹神奇,冷不丁被人抱了个满怀,还是那种清清凉凉的感觉,这几年过去,他的容貌都快要在脑海中消散了,这感觉竟然清晰如初。
“颜颜,我好想你。”
明颜推开他,吊着眉梢斜眼问:“想我你还攻打扶休,我看你是想我不得好过吧?”
楚奈帛拥紧她的双臂顿了顿,“如果没有这出闹剧,你是不是就快要忘了我这个人,跟你身边的小竹马,小侍卫快快活活了?”
“什么?”明颜完全听不懂他在胡诌些什么。
小竹马?指的是陆非焉?那小侍卫说的就是小九了?丫脑子是让幽游子敲断腿的时候顺便敲坏了吗?
明颜:“你吃醋的方式很特别。”
楚奈帛的呼吸渐渐迫近,问道:“你还有什么别的想问的吗?”
这次出使纯属头脑发热,听到南焱同扶休发生摩擦时她脑海里首先蹦出来的想法竟然是楚奈帛可能遭遇到什么不测,因为对自己的国家没有绝对的控制权,所以才会发生这种不遵守承诺的事情。
她看着眼前人异常明艳动人的脸色,对于危险的本能反应让她微微向后倾了倾身子,结结巴巴道:“暂时还没、没想到……喂!你要干嘛!”
整个身子忽的腾空,楚奈帛将她打横抱起,“既然你没有问题,我这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你,不过得换个地方说。”他大踏步向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明颜:“……”
饱读诗书的某人浑然不觉白日里不理朝政,反而这啥那啥有何不妥,折腾的那叫一个起劲儿,直到将用晚膳时,南焱王寝殿的房门才缓缓打开。
宫人们托着精致的吃食与换洗衣物鱼贯而入,放下东西后依着往常的惯例立在一旁等着伺候,榻上的人却慵懒地支起身子,摆手道:“都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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