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敷衍,便忙敬了杯酒逃之夭夭了。
明舞阳与人推杯换盏,有些薄醉,她寻常酒量很好,今日不知怎的才几杯下肚脚步就开始虚浮起来。
温弗居小心翼翼地在一旁伺候着,每每想扶上一把还被明舞阳给推开,“朕没事。”
忽的,明舞阳只觉自己的胳膊被一人猛地拽住,她皱起眉头,反抗似地扯了扯,没动,于是紧接着便要怒目而视,骂这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结果一回头看到明鸿宇寒着脸站在她身后。
明舞阳一句话恰好倒流回去,噎出了一个酒嗝,明鸿宇“啧”地一偏头。
他旋即又若无其事道:“陛下醉了,我扶她去后面歇歇,你们好生照拂好大人们。”
明舞阳还想嘟哝几句什么,话未出口便被明鸿宇锁进了怀里,两个人亲亲热热相携远去。
众人先是静默了一下——女帝与皇夫感情甚笃,平日就形影不离,此情此景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很快,不知是谁起了头,大家又都其乐融融地交谈起来。
明舞阳半边身子歪斜在明鸿宇怀里,她被揽着腰,才不至于滑脱下去。
进了平阳宫偏殿,明鸿宇倏地一松手,明舞阳反应不及,脚下一个踉跄,她起身道:“今日的寿星你也敢这么摔?”
明鸿宇薄唇紧抿,几乎崩成了一条直线,他冷眼看着明舞阳,道:“我知道你是什么心思,自打你把他关进冷宫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明舞阳两颊仍有淡淡绯色,可迷离的双眸已然清澈起来,她笑道:“皇夫也是用心良苦,竟不惜赔上朕的名声,虽然朕是自扶休开国以来第一个多夫的女帝,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可也经不起你这么糟践啊。”
这房间原是备来给客人们暂做休息的地方,炭火烧得不旺,明鸿宇也在宴会上喝了几杯薄酒,可仍旧无端打了个寒噤。
明舞阳的目光太过疏离。
明鸿宇道:“陛下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吗,他有朝一日知道了当年的事,不知还会不会安心躲在你的庇护之下。“
明舞阳目光蓦地一凛,继而又柔和下来,低声道:“你就这么容不下他吗?他一无家族依靠,二无党派势力,于天地间孑然一身,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明鸿宇道:“你说呢,他一无所有,还有什么价值?”
明舞阳咬着唇,目光落在炭盆中微末的火光上,星星点点的红忽明忽暗,只听明鸿宇说道:“我胎里不足,出生时差点活不下来,所以幼时多半被当做女孩子娇养着,时间久了,竟也如女郎般娇怯腼腆。我以为你不喜欢文弱书生,便溜出家里偷学武艺,师父开始不肯收我,我便跪在他门前三天三夜,最后终于得偿所愿。直到我见到苏英,我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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