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我自己愿意做的，没有人胁迫我，是我自己愿意做的……都是我……”
会议室里的空气，一时变得冰冷而沉重。
“如果是这样的话，赵院长……”李刑警也站了起来，向赵院长出示了法院的传票，“在正式立案之前，请她不要再继续从事当前的工作，也不要远离警方的监控范围。我们可能会随时传唤她的，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我明白了……”赵院长点了点头，无比痛苦地望了女儿一眼，之后跟着李刑警他们一起走出了会议室的大门。赵菲菲呆呆地坐在那里，神情已经变得迷茫。
“为什么……”姚垣突然回过了头，绝望地看着赵菲菲，“为什么要这样做，欣怡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竟然让你做出了这种事情……菲菲，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太让我失望了！……”两行青泪，顺着青年的脸上淌了下来，那样毫无拘束的出现在了赵菲菲的视野里。
“那你呢，你有什么资格这样指责我？姚垣，你为什么会因为叶欣怡而流眼泪？……”赵菲菲扶住了姚垣，但她眼睛里同样流露出了一种绝望，她的话更让青年的精神凝重了起来。“姚垣，你从来没有因为我而流露过感情，哪怕只是一点点……”
“不！我对你流露过感情……我对你是有感情的。你没有看到而已……”姚垣用手拭了拭眼泪，倔强地吐出了一口气。“叶欣怡……只是一个病人……虽然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依然只是一个普通的病人而已……我是因为她的命运感到难过，作为一个医护人员的同情……更，更为你的作为感到难过……”
“姚垣……”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姚垣的两只手撑在了会议桌上，感觉两腿有些酥麻。
“姚……”
“出去，出去，求求你出去！”姚垣使劲地推了赵菲菲一把，女孩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她不甘心地望着自己的恋人，终于再次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到了现在你都不肯让我陪着你！就是因为叶欣怡，因为这个所谓的普通病人吗？姚垣，你好过分……呜呜……”
“菲菲，别再说了……我现在好乱……”姚垣已经泣不成声，然而赵菲菲却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揪住了青年的衣服！青年靠在了墙壁上，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瘫软无力。
“姚垣，你好过分……你这个伪君子！……你为什么对我越来越冷落，为什么对叶欣怡越来越关心，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原因吗？她真的只是你的一个普通的病人吗，难道一个病人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比我还要重要吗？……姚垣，你到了现在还在骗我，还在骗我！……”
“不，不是，你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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