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一瞧见楚王皱眉头,顿时明白他的用意,跳出来指着宁云深道:“大胆宁云深,竟敢在朝堂之上行诅咒之事,如今都还没有出兵你就说咱们战败,是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这人是大皇子楚玉柯的人,如今楚玉琰有了宁云深的辅佐,声名鹊起,三皇子楚玉政还在想方设法的拉拢宁云深,唯独大皇子楚玉柯没有办法,倒不如来个宁可玉碎,不为瓦全,找到时机就将宁云深踩下去。
虽然被人平白无故泼脏水,宁云深并没有气急败坏,而是平静地继续道:“皇上,云深之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绝对没有诅咒之意,还望皇上明鉴。”
楚王也看出楚玉柯的用意,当下摆摆手:“先听宁大人说完,别胡乱冤枉朝廷命官,当朕不在是吧?”
“下官造次,还望皇上恕罪。”那位大人连忙夹着尾巴缩到角落里。
宁云深这才道:“皇上,我之所以反对,是因为如今楚国正值春季,是农忙时节,忙着农耕种植。若是现在抓壮丁从军,只怕会错过耕种。”
“宁大人这话说得,我们农忙,越过就不农忙吗?我们错过了耕种,他们就没错过吗?”有人立马站出来,阴阳怪气儿的道。
宁云深笑着对那位大人说:“大人,咱们且不做宏观对比,先看看咱们楚国内部情况。”他顿了顿,又将头转向楚王,胸有成竹的模样,“近年来楚国时常发生洪涝灾害,国库存粮不住,若是今年错过农耕,秋季时粮食减产至少有五成,只怕国内在也禁不住任何洪涝灾害。民以食为天,一旦发生,拿不出粮食赈灾,后果不堪设想。”
“宁大人,你又在诅咒了。”有人冷飕飕的道。
宁云深摇摇头:“云深并非在诅咒,只是在设想最坏的情况,到那时,别说百姓吃饱穿暖,就连在前线的官兵也没有粮草,吃不饱,如何打仗?”
又有人要说话,被宁云深打断,他笑着道:“现在我来回答先前大人的提问,越国难道不会错过农耕吗?我可以给各位肯定的回答,他们不会错过。因为越过在咱们南面,气候适宜,比咱们一些时日进入春季,如今,只怕他们已经快要过了农忙了……”
“宁大人,就算如此,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咱们不该冒一次险吗?难道这次机会,不值得咱们冒险吗?”有人继续道,“再说了,他们把粮食种好了更好,等咱们将领杀过去,将那些稻田占为己有,到时候还不是给我国做嫁衣?如此好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大人说的极是!”
此人一番慷慨陈词,顿时让朝堂上的气氛都沸腾起来,众人都兴高采烈的附和,唯独宁云深没有说话。
众人见宁云深不开口,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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