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戎在边境颇为不解,突厥这战事来得太过蹊跷。
战了几日,却发现这个部族并不像是有野心之人,哪里有什么急功近利之心。
可他们偏偏还狡猾得紧,显然熟悉兵法,就是要硬拖着祝戎。
双方僵持数日,别说分出个胜负,就连打仗的感觉也没有。
每每祝戎决定,不再与他们耗战,准备班师回朝时,那些人却又来一个反扑,势头也比先前更猛烈些,让人不得不防。
就这么反反复复下来,饶是骁勇善战的祝家军,居然也被耗得疲累无比。
个个嘴里直嚷嚷着,这仗也太难打了。
祝戎面上不说,可心中明白。
的确难打,一来没有沙场拼杀的过瘾,二来又被人戏耍的心力交瘁。
夜深,祝戎独自坐在帐中,仔细地将这场莫名之战想了又想。
从得到战报再到来此处,遇着这突厥部落交手许久,战战停停。
但凡犯境的,总有个由头吧,
可这些人却明显不一样,交手许久,都未表露出目的如何。
难道说……
祝戎又细细一想,将来龙去脉尽数理顺,脑中那根鞘,似突然拨通一般。
不行,不行,这仗坚决不能再打下去了。
“来人”
殿外兵士领命进来。
“速传副帅来见。”
匆匆跑进来一个人,祝将军迎面就一句:“传令下去,收拾三军,连夜回朝。”
副帅摸不着头脑,将军大人,这演的哪一出啊。
“不是演,而是再不走,我们就让别人当猴耍了。”
此番来战,不像是拨乱反正护边关的,倒更像是中计被人牵着鼻子走。
副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将军,您这意思是,我们被人骗来,打了一场莫名其妙本来就不存在的仗,这,这,这说得通吗?”
祝戎有些发急:“说得通,完全说得通啊,你就听我的,连夜召集兵马,咱们得赶回去,不然朝中将有祸事。”
副帅见祝戎言之凿凿,知道事情并不简单,急忙按他的吩咐去办。
都是平日训练有素的,几下就收拾停当,连夜往回赶。
只要脚程不停,回到朝堂,也不过两日一夜的事。
可偏偏这夜里就出了异样。
经过一片密林,先是打头阵的几个小兵被毒针射倒,紧接着殿后的兵马又被暗器伤着。
不过须臾,祝戎这边的人就死的死,伤的伤,折损大半。
该死!中了贼子的奸计。
祝戎忍不住骂出声来。
“副帅,你我各带一队人马,从东西两侧杀出去,切记莫要恋战,能跑多少跑多少。”
这想的倒是妥贴,可做起来终究太难。
那些人不像是突厥人,倒带些江湖气。
各个毒针暗器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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