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榕转过身去,厉声道:“把他的衣服给我扒光!”
此刻的她,威严得不容忽视,任谁都瞧得出,她怒了,眸子里闪烁着一把熊熊的焰光,虽非杀气,却不亚于杀气,让人不可违背。
大管家令道:“脱!”
伏青没弄明白,急呼道:“梦妃,你要折辱属下,总需得有个理由!”
“喜嬷嬷,你来告诉他。”
喜嬷嬷领命,大声道:“半个多时辰前,梦妃与八皇子府的杜妃共膳,二人双双被人害得流产滑胎。太医诊断,是有人在膳食之中投放落胎药,而之前,我们在丁阿七房里发现了装有落胎药的香囊,又在你房里发现散发同等药味的枕头……”
“我……”伏青吞了一口唾沫,只觉这一切太过突然。
夕榕猛一转身,狠狠便是两记耳光,以为伏青想要畏罪自尽,啐骂道:“好歹毒的心肠!”俯身拾起石子,毫不心软地狠劲塞入伏青嘴里:“想咬舌自尽,哼,在没能查出真相前,想死亦绝非易事!传令下去,若是伏青毙命,看守他的宫人与其同罪!”
蓦地回望院外,夕榕定定心神,问:“事已至此,大管家知晓怎么做否?”
“老奴明白。”
“如此便好。与伏青、丁阿七私交深厚者当关则关,当询则询,务必查清真相,还杜妃一个公道。”夕榕抬手,管家明了,牵了灵犬闻嗅着伏青的衣物,一番细嗅之后,并未发现异样。
夕榕接过绳索,赶了灵犬往灵犀阁去。
刚至楼梯口,便听得杜妃那嘤嘤哭泣之音,传至耳中,道不出的悲痛欲绝。
落胎药与催情散一般,同样都是精练之物,也至本是假孕之象的夕榕也身受其害。她还记得,报喜丸最大的克星便是红花,一早她只想到麝香,未想里面亦有红花。
“杜妃,事亦至此,你总得吃药啊。你还年轻,还会有孩子的。”
催情散的背后是小萧后,这一回怕又是她的手笔,只是她未想到,会亲手毒害了自己的亲孙儿。八皇子妃育有一双儿女,女儿倒还算聪慧伶敏,而那位小王子竟是天生的痴呆儿。好在府中还有位身份低微的奉侍育有一位王子,还算康健正常,这亦颇让小萧后倍觉安慰。小萧后深晓其间厉害,这位奉侍一怀孕,便接到宫中相伴,到如今那位王子已有三岁余。
夕榕转至内帏,移坐到软榻前的绣凳上,不等她开口,杜妃娇问道:“皇嫂,你说这是怎了?我的孩子没了,不过一个时辰,便这样没了……”
郁兴心情沉痛,他来夕榕身边,本是想报恩,可现下居然未能帮她保住胎儿,千般自责,更是恨透了那个下毒之人。道:“杜妃,我家梦妃的孩子也没了……”泪光盈动,又恨又痛,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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