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清她是因酒太烈红了脸,还是因他的话而红,总之她的脸如朝霞铺面,比桃杏更娇。
夕榕笑了笑,没有回话,也顾不得用筷子去取菜,只伸出纤纤玉指,莹白如葱,捻起耳片便放到嘴里,细细地咀嚼起来。
凉菜的凉,烈酒的热,顿时混成一片,意识也越发地混沌起来。
是不是喝得太猛了?这才多长时间,面前就有几个宇文昊,她伸出指头,开始数起来:“一个你、两个你、三个你……”摇了摇头,“数不清了,数不清,我说哪个你是真的?我不懂,不懂。一个你温雅得体,一个你阴险狡猾,还有一个你忧郁伤感……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面呢?”
宇文昊见她醉了:“不能喝就别喝,一喝就醉,当真是三杯酒便醉。”
“谁醉了?我没醉!我才没醉呢!我不能让你再喝,喝多了伤身的,你不能伤了自己的身体……”
他端坐在对面,心里欢喜非常,头一低,看着扒在案上的她,问:“榕儿,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才不要喜欢你!不要……”她低低地嘟囔着,扬了扬手。
也许因她自幼习过舞的缘故,她比一般女子的身材更加修长窈窕,楚楚动人。而且她的身上让他厌恶的脂粉香气,有一种淡淡的、好闻的馨香,令人迷醉。
不可否认,自己怀中抱着的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倾国之色。他好看的唇角微微一勾,不由将她看得越发的仔细。才喝多少酒,便就醉了。
他的手渐渐向下探去,拥住了夕榕的腰身,仿若一握,平日她的衣服穿得层层叠叠,如今一般,他的身子一僵,某个地方似有些不受指控地坚硬起来。
马车里的那一夜,凝固成他记忆里的美好,更美好的,莫过于她是完璧之身。
“你不要欺负人。”夕榕低低地说了一句。
他看出她的防备,轻笑一声,忽然将她打横抱起,天旋地转间,他已经把她放在昭正殿的檀木榻上。陈夕榕心下警觉,惊呼一声,对上他深邃的眸子时忽然噤声。
宇文昊俯身,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脸颊。
她的唇很软,但是很冰冷,红得滴血,红得像熟透的樱桃,都道美人口如樱桃,此刻的她就是这般的诱人欲尝。宇文昊撬开他的唇,灵舌怯怯地探了进去,突地,她脑袋一转,他的唇贴在了她的脖颈上。
就算是醉了,她也在抗拒。
他说过,会尊重她的。
可现下的点滴,分明于他就是一种折磨。
宇文昊拉过被子,替她轻柔地盖好,这才移到前殿,大喝一声:“哈庆,取酒来!”话落时,又忆起之前,她宁可自己醉了,也不愿他贪杯,又道:“不用取酒了!”
哈庆怯怯地张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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