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百姓来说,只要还活着,日子就得过下去,他们可不管谁做皇帝,谁握天下,他们要的吃饱饭,穿暖衣。
齐营军规森严,宇文昊只带了五千兵入城护卫,其他将士全都留在城外军营休整待命,平日也不许他们擅入城中。对于百姓们来说,那一夜的激战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得照旧。
夕榕走着,便近了一家药铺跟前。放缓脚步,道:“哈庆,你去采办文房四宝,我去买些女儿家用的东西。”
哈庆听她这般说,不敢多问。
护卫正要跟进去,夕榕道:“你们在外面候着。”她提裙进了药铺,便有郎中迎了过来:“夫人。”
“最近,偶有不适,还请郎中帮我瞧瞧。”她在小凳上坐下,伸出手腕,郎中取了迎枕垫上,又取了一条白帕覆在她的手腕处。
“近来操劳了些,身子不好,近来越发倦怠了。”夕榕一面说着症状,却见郎中笑意微微,问:“我……”
“恭喜夫人,你有喜了!”
“有喜?你是说我怀上孩子了?”夕榕道不出是欢喜还是意外,她想过要做母亲,却没想要这么快就做母亲。因为战事吃惊,自前来金城,她虽还与宇文昊一处,他而军务繁重,也没有那等想法,而她亦是如此,只想让他休息好了。
郎中道:“瞧这模样,已有一月了。夫人略有些气血不足,这便与你保养的方子。”
夕榕谢过,抓了药,捧在手里。
刚出门,便见哈庆抱着文房四宝过来,面露惊色地问:“梦妃,你哪里不舒服?”
“不碍事,吃上两服药便好了。”夕榕闲淡自如地带过,她想把这消息亲口告诉给宇文昊,若是哈庆知晓,还不得跟得了天大的喜讯一般去告诉他。
夺下金城,再不用担心粮草问题,宇文昊坐在帅帐内,两侧是各营的将军,笑声连连,回荡在空中,竟如过节一般的欢喜。虽然金城大捷已过去,可将士每每说到时,还是津津乐道。
韩和笑道:“若是霍烈知晓,金城一役,拜在我朝梦妃手里,指不定会恨成怎般?”
魏瑛则是有模有样地学着霍烈的语气,道:“想我堂堂霍烈,征战数十年,此次竟败于一女子之手。哈哈……想想那霍老头的模样,就觉得解气。”
每至此时,宇文昊就满心欢喜,虽然夕榕不在身侧,可忆起她的点滴不俗,越发痴爱,视她为宝。
黄昏,哈庆备了热汤。
夕榕拿出特意买下的上等玫瑰露,淡紫色的透明琼液滴落三滴,顿时玫瑰花香四溢,连一颗心都要醉了。闭阖双眸,停止了思绪,将头枕在桶沿上,是从未有过的宁静。金城已夺下,现下直逼梁京,西梁节节败退,亡国已不可避免。只是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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