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粮草官说话,夕榕拿出一张自己亲画的图纸,指点着其间的几个帐篷,正色道:“大人,你立马挑出五百人,将一干粮草转移到这几顶帐篷之中。告诉你信得过的人,定要将粮草掩饰好了,要确保不能被烧掉。”
哈庆此刻方回过神来,才知道夕榕做灯笼,又令人搬移粮草,实则另有用意。
“哈庆,立即派人令守在岸边的三千将士火速撤回。”她神色一凛,道不出的威严,仿佛这是与生俱来。
一刻钟后,哈庆来禀:“梦妃,都已办妥!”
“下令所有人员,撤离北边隐秘山谷之中。将白日我们做的灯笼带上。留五名会跳舞的年轻营妓便可,你带她们过来见我!”
不多会儿,守水路的人马已尽数退回到营中,跟随一干撤退的人藏身山谷。
待霍烈带着数万人马近了齐国军帐,军帐搭建在山坡上。抬眸寻觅时,便见军帐中人影晃动,瞧那情形,也非空营,而是有重重守卫。在最抢眼的空置处,几名女子翩翩起舞,正中是一个一袭白衣的少女,她手舞长绫,轻盈如云,飘逸如梦,因为天黑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只觉得那倩影很美,轻盈得如同临世的仙子。
城中人影晃动,把卫森严,依昔可见周围那一抹穿梭晃动的黑影。又仿似不断有人从帐中出来,又加入到巡逻的行列之中。偏,又是这样的静,静得没有一点声响,声得似乎能听见那白衣女子舞动时的脚步声。
“将军,我们攻进去吧!”有人催促着。
霍烈满是狐疑:难不成是走漏了消息,他们派出的人是假,原来这营中还有这么多的弓箭手、卫兵。
在离军帐二里处,霍烈再不敢前进,直勾勾地望着空地上起舞的女子,那一抹小小的白点落入眼里,与这暗黑竞相挥映,偏生又沐浴在一片华灯之中,在她们的周围挂着一圈的灯笼。
怎的这般怪异?
“将军!”有人再催。
霍烈挥手:“不可鲁莽!”平静地扫望四周,却见两侧山顶似有人影晃动,他依昔看到了火光,大叫一声:“不好!有伏兵,撤!”
调转马头,往河边方向继续快奔而去。
再说宇文昊与崔将军各自带了人马去偷袭敌营,谁知所谓的粮草居然只有两三个帐篷,其余尽是稻草。
程仕通大喝一声:“不好!上当了——”当即下令,火速回营。
宇文昊从正面偷袭,令人硬撞城门,那巨大的树干包上铁皮锥尖,撞在城门上传出惊天雷响,“哐啷!哐啷!”之音不绝于耳,一下又一下,仿佛撞的不是门,根本就是天。即便是天,他们这般撞法,也能撞破。
一刻钟后,在石子、乱箭的交叉袭击中,齐军硬是从大铁门上撞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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