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宇文旻是青梅竹马,曾经一度,她视他为自己最理想的夫婿……看到那样的一幕,要他如何冷静。
“你打本殿?你为了宇文旻打本殿!你居然在抗拒本殿碰你……”
心底似被什么深深的刺痛,有一股莫名的流火从心里开始漫延,以奔涌天洪之势快速地吞没了她所有的理智。为什么不信她?她要说多少遍,她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
“陈夕榕!”宇文昊一声厉吼,拽住她的手腕,“本殿才是你的夫君,你勾三搭四,视我颜面何在?”
宇文昊像一头发狂的猛兽,将陈夕榕扛在肩上,大踏步往内室移去。将她抛于罗帐,便快速解下自己的铠甲,如同变色龙断尾保命般地丢下,铠甲重重落地,传出一阵悦耳的声响。
夕榕见这情势,心下一惧,翻身下床,扒腿就跑,还未出内室,就被他又捉了回来,他整个人像大山一般地压下,将她死死地控制在身下,带着霸道地低吼:“是自己脱衣,还是让本殿代劳?”
宇文昊将夕榕的双臂控得死死的,除了双腿能动,她再不能使出半分力。
夕榕道:“你发什么疯病?我没有,这些天我是与璃王学棋,可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如若我要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怎会留兰香在旁侍候,兰香……她可是你的人。”
宇文昊冷哼一声:“那个死奴婢!哼,一路随璃王从帝都过来,早被璃王给收买了。你且瞧着,待我收拾了你,再去收拾那个贱婢。”
见夕榕未动,宇文昊抬手解开她的腰带。
“陈夕榕,你若敢背叛本殿,本殿自有千百种惩罚你的手段。”诡魅的声音从耳畔低低地传来,温热的气息喷在陈夕榕耳边,顿时令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靠得那么近,夕榕忽然想起刚才他的反常与霸道,顿时不知所措起来。她想要逃走,但她却已被他死死地制住。
纱帐中,人影缭乱,他再度将她压在身下,喘息着轻笑:“你想抗拒?”咬住她的耳垂,道不清是怒、是爱,交织在一起,是他极度的占有欲。
他的鼻息近在咫尺,他的气息,他的身体曾经那么熟悉,此刻带与她的只有惧怕。可是他从未像这一刻令她如此慌乱。
“就算得不到你的人,今生今世,你的身子也只能是本殿一人所有。怎么办才好?本殿越来越迷恋你的身子,喜欢到无以伦加……”他猛一低头,越发让她难以自抑。
“齐昊,不要!求你……不要!”夕榕见挣扎无用,便低声央求起来。
“你说不要便不要么?”话落时,粗鲁的扯掉。
只片刻,她上身袒露在他的面前,他的目光一移不移地锁定在她白皙如雪的肌肤上,颈上依如白雪,肩部依然,他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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