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四五月的牡丹芍药般引人注目,是另一种与他记忆里完全不同的风情。
宇文昊道:“崔爱卿这话严重了!”
“启禀皇上,璃王对皇后无礼!”
夕榕淡然一笑。
宇文昊也瞧见了,夕榕是坦荡大方的,他了晓她心里的苦。问:“怎么无礼了?”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久别重逢,他突地大殿上见着夕榕,难免失态,他以为那一尊花梨木刻出了所有的风姿,可原来不是,不过是她安静时的模样,他从未见过她今日这样的风情。
璃王狠不得立时钻到洞里来,今日刚上朝,就这样失礼。
崔丞相道:“回皇上,刚才璃王一直盯着皇后看,皇后乃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岂能由他放肆。臣禀奏皇后,令侍卫将他赶出议政殿,着他府中禁足思过。”
他若计较,岂不让人觉得他这个皇帝小气得很,连别人看了皇后也要罚。宇文昊道:“人生来就是要被人看的。皇后若是怕人看,就不会坐在朝堂。就算是众爱卿的妻子,也有被别人看的时候,况是皇后。崔爱卿不必小题大做!”
有人见崔丞相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开始窃笑起来。
礼部尚书孟知远往中央移走几步,朗声禀道:“启禀皇上,昨日接到八百里加急通报,说淮南一带闹了洪灾。臣奏请皇上,拨银赈灾。”
天下才刚刚大定,国库的银子也不充裕,之前连年征战,国库早就用空了,还欠了天下首富一笔巨额钱银。
夕榕垂下秀眸,只静静听着,每次上朝,她极少开口说话,更像是一个听众。而她不参言,反对她的萧丞相倒也不好寻不是。
夕榕第一次坐到朝堂,萧丞相便去找了太上皇,对此提出抗议和反对。太上皇私下又寻了宇文昊,宇文昊反问道:“父皇以为,榕儿连朕的皇后都不想当,会喜欢这权势?朕的皇后朕了解,她若喜权势富贵,就不会兴建书院、医馆。父皇应该像儿臣一样信她……”
太子皇又道:“孤知你宠她,可也不能坏我朝的规矩。自我宇文一族建朝以来,从未有过女子坐在朝堂的事。”
“规矩也是人定的,朕愿为榕儿开个特例。”
“旁的不说,怕是你这一特例,后世子孙纷纷效之,且不动摇了国之根本。皇后必须离开,不得再再入朝堂。”
就算太上皇反对,宇文昊还是将夕榕又带到朝堂上,只要他想带,夕榕想去,他们就一起坐在宝座上。
宇文昊道:“户部尚书,国库还有多少银钱?”
户部尚书道:“半年前,各地征回的税银,已偿还给天下首富。太上皇在位时便说了,不能让朝廷欠私人的银子。而今国库还有银两不足二千万两。”
“那就先拨付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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