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哪里还有人。张王县里见过他后,还以为他的武功没有传说中的好,这一刹那,她才知道自己小窥了他,来去无影。她望向军营方向,近乎是告诉自己:“可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连问两声,天色已经这么晚了,今晚又无月亮,许是信鸽寻不到方向。她这般一响,便摸索着走近了灯笼,用火捻子点亮,希望天下的信鸽还能寻到这儿来。
离三更越来越近了,她瞧见军营里灯光渐次歇灭,最先灭掉的是五皇子的营帐,然后是八皇子、四皇子……各位将军,直至最后只余帅帐。
有一抹熟悉的背影,缓缓往她住的小帐去,哈庆紧紧地搀扶着他,瞧他的模样,似已有些醉意。
过了约莫一刻钟时间,宇文昊只着中衣冲出小帐,高声大呼:“梦妃!”这一声厉喝,似要打破夜的宁静,哈庆也似见了鬼一般四下张望。
人去哪儿了?
人不见了。
正在此时,听到羽落草坡的声响,夕榕举着灯笼,只见不远处立着一只灰信鸽,心下欢喜,抓住灰鸽,从鸽腿的小环上取出一根麦秸小纸筒,用鼻子闻了一下,有股药味,褪开纸筒变成一小块纸条:“月玲珑,此药原为十金,每日三更送到,应付三十金。”落款处,依旧是一幅图:一只装在笼里的鸽子,这是江湖天下第一消息楼的标记。
她掏出事先备好的鸽食,又取了纸条塞入,这是她写给对方的一张支付单据,有了这个纸条,第一消息楼的人便可去万通钱庄、石老四的钱庄支取三十金。
鸽子吃罢鸽食,她放手一飞,鸽儿拍着双翅离去。她抓起灯笼,一摇一晃地往军营移去。
守营门的士兵看到移来的女子身影,厉问:“营外何人?”
夕榕笑道:“是我!梦妃!还请兵兄弟开下营门。我有急事!”
哈庆与宇文昊也瞧见移来的灯笼,夕榕刚入军营,宇文昊冲到跟前,一把抓住她的双肩,只觉一股莫名的怒火在胸膛里乱撞。
夫妻重逢,不是喜,不是乐,却是她的耿耿于怀,他有别的女人,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她却再也容不得。
宇文昊疯狂地厉问:“你去哪儿了?说啊,你去哪儿了?”
夕榕推开宇文昊,转身就走,“快到三更了,我还有急事,回头再与你细说。”没走多远,被宇文昊强行拽住,“说清楚,你到底去哪儿了?”
她很认真,再次剥开他的手,“你就不能等等,等我办完急事之后再说,我很赶时间的。”快速往宇文旻的帐篷移去,看她走得匆忙,又弃下了特意制作的轮椅。
宇文昊怒火乱窜,几步追了过来:“你是故意的!故意拿自己的身体不当一回事,你是故意让我难受!陈夕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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